而富戶以及上流權貴們的麻煩,一般無非就是以權謀私的小事。
這種事杜澔自然沒什麼興趣也沒這個職權摻和。
但涉及權貴子女被綁票,失蹤,等等事件,那就好辦了。
而一定程度在對方面前展露自己一定相關的追蹤能力,往後再有這種事,對方尋覓無果後,就會求助到他頭上。
如此,與權貴接觸的契機也就有了,甚至還能因此與權貴結一個善緣。
杜澔現在最尷尬的,無非就是背景靠山上的不足。
武行圈子的背景,能讓他少了許多江湖上的麻煩。
未來如若武術圈那些前輩引薦,自己興許也能結識一些權貴。
但武術圈,說到底,依舊要靠自己。
別人引薦,那權貴只會看重人家,而不會看重被引薦的杜澔。
而想要讓權貴重視,那就得以武術圈的身份,在武術圈打出名聲,打出威望,甚至是坐到津門第一,乃至全國第一。
且不說難度,這所花費的時間,太過漫長,杜澔等不起。
他只爭朝夕。
而為富豪權貴解決一些麻煩,正是最好的契機。
要知道這年頭三教九流的,一些人可是什麼事都能幹得出。
綁票這事兒,在如今更是家常便飯。
並且不僅僅是權貴子女被綁架,那些富豪權貴也有可能被綁架。
而最震驚的當屬麵粉大王,棉紗大王的榮老闆被綁架事件。
這位老闆別看做的只是這種營生,但在這種年代,麵粉和棉紗那可是國內手工業巨頭。
在如今工業化不發達的國內,這種產業才是佔據大頭。
榮家名下更是有十八家大型棉紗廠,以及十六家麵粉廠,外加一些其他工廠和商業機構。
人家光是一年賺的外匯就有四百萬美刀,妥妥的實業巨頭。
這種綁架案發生可謂是震驚國內外,高層都過問了。
這還是比較著名的事件,一些不算多著名的那就更多了。
比如一些富商的老婆隔天還在和自己睡一張床上,可能明天就是被綁走賣給了別人家。
還有一些權貴家的女兒男嬰,因為粉雕玉琢的,有的被賣去偏遠地帶的地主老財給人家當童養媳,有的男嬰則是賣去戲班子,從小培養唱戲。
眼下可是各處都是市場,正所謂有市場的地方就有買賣。
女眷被綁架的多,但男童也不少。
如今大家可都信奉著有子嗣傳宗接代,不少絕嗣的老爺們,可是心心念求一子。
富商權貴的子女們大多在國內流通,而平民家的子女,被綁了要麼是賣去窯子要麼是賣給鄉下人當媳婦兒子。
還有的就是直接賣給洋人。
眼下,杜澔甚至都不用想,就知道,眼前的南市分局,估計也囤積著不少富商或者權貴家的案件。
因為短時間追查不出眉目,加上時間過去太久,估計現在都只能爛在案臺上。
“老陳,這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杜澔隨意打了個響指,也不打算藏著掖著。
“既然知道那些人的口音,剛剛我就問了一下我手底下的人,看看薊縣那邊進城務工的大多在津門那一塊區域活躍。
這種是很好查的,稍稍一查就知道,大致也就分佈在河西河東大街區域。
一般都是沾親帶故的拉進城。
主要都是從事苦力行業,有的會寫手工藝活,就擺攤賣一些小玩意。
至於為何去火車站,這點就不用我提了吧?
如若那兩塊區域找不到,大機率坐火車出城了。
火車站打聽不出,那就可以去附近的郊外再打聽一下。
重點可以在津門和薊縣途中郊外打聽,還是找不到,津門這邊繼續找。
薊縣那邊我也可以派一批人過去。
這群人既然乾的是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勾當。
可見是極其缺錢的,很可能是慣犯。
直接去當地,找當地的地頭蛇,去一些寶局打聽打聽。
這種人一般是存不住錢的,他們來錢太快。
賺錢還能幹啥?
不是玩女人就是玩牌,要不就是抽大煙。”
說到這裡,杜澔緩緩吐出一口青煙,手裡的香菸也是隨手丟棄在地,一腳將其摁滅。
而此時陳警長已經聽得有些怔住了,他先是震驚,隨後就是仔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