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尹漱聽完,無力地鬆開了手,她知道,再給她五年十年,都動不了呂芊一根手指頭。
她是蚍蜉撼大樹,痴心妄想。
甚至呂芊讓她扇耳光,讓她扯頭髮,都是一種怪異的變相的施捨,不過是為了看她由於無能而發怒罷了。
她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
尹漱頹然地垂下了頭。
任呂芊囂張地走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