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何時倚著床頭,小憩了起來。
尹漱輕輕捏他的手,見人毫無反應,便開啟盒子,把指環套進項鍊裡,隨之捏著兩端,緩緩地靠近孟引楨替他戴在了脖子上。
那個銀色的,散發著純正金屬光澤的戒圈落在他胸肌往下延伸的兩道緊實線條裡,引人無限遐想。
尹漱呆呆地欣賞著,突然想起這房間裡的聖誕樹,以及剛剛在浴室對他身體的一覽無餘,就有些奇怪,他心裡明明有一個在乎的人,卻沒有在身體上展現出一絲一毫在乎她的印記。
後來,她就想通了,他的愛情觀應該和她這種幼稚的小女孩不一樣吧。
不稀罕做什麼戴情侶戒,紋對方名字的蠢事。
尹漱由孟引楨睡著,自己翻身下床換好衣服,坐在書桌旁等他醒來。
他似乎很久沒來這裡了,書桌上的東西雖擦拭的十分乾淨,但擺在上面的東西似乎許久未動了。
畫紙不用摸,就透出一種經久的潮溼之感。
尹漱端詳著畫裡的東西,嘴角情不自禁地彎了彎,他們必然不是天生一對,但在許多地方卻有著驚人的共通之處。
這讓尹漱想起一句話:白首如新,傾蓋如故。
孟引楨讓她有種前世今生的宿命感。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犯規了,尹漱決定將其狠狠扼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