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趟旅程寫的字要比我想象中的多,總共寫了24,964個字。接近25,000字。
頭髮要剪了,腋毛要颳了,我的意思是錯誤的人生要翻篇了,過去的事也該忘記了。
最近一直在聽王赫野和希林娜依高的《怎麼會忘記你》,裡面的那句:我錯過了一切還是不想錯過你,揮之不去是你身影。我聽到這些總會想起永華,又幸好我們沒有發生過什麼,比如我從後面抱住他之類的事,所以沒有那麼難以忘記吧。
我們都是感性的人,所以騎電動車時,他說:我們私奔了,我居然不覺得討厭,也附和著跟周圍的人說:我們私奔了。
幸好我的剋制,我的禮貌救了我們這段關係,讓我們最後能成為朋友,而不是老死不再聯絡或拼命相互糾纏的過客。
晚餐吃的是魚。我看許多的魚刺想起了遇安,我們第一次見面的那晚他點的外賣,買了大理特色的酸菜魚,他吃了幾口就卡住了。好不容易去廁所全吐出來之後,又吃了一口,又立馬卡住了。
遇安說他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一開始我坐他的電動車的時候,他讓我靠前一點我都不願意。我好像覺得充滿了距離感。我當時的情緒很複雜,總覺得他見到我更多是失落。而我見到他可能也有半分失落。
而在洱海一起騎完電動車之後,再回到才村碼頭時我就抱緊了他。
如何形容我們之間的距離呢?端午節那天,他發訊息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想過辯解,也想過過激的回答,也想過坦誠,但最終沒有回。大概以後也不會再聊天了。
過幾天之後他又去了我們第一次拍照的那個地方,拍了倆對夫婦,一對年輕的夫婦,一對年邁的夫婦,還有他一個人倚靠在上次我擺拍的那根柱子上。他的文案是:她們也會白頭偕老吧。
我在一些平臺發了第一組照片,有人在說之前在那裡拍過婚紗照。
先離去的人瀟灑離去了,而留下來的人總是會睹物思人。對留下來的人終究是不公平的。
關於出軌:你看到冰山一角時,說明冰山早就已經存在了,只是霧散了恰巧被你看見了。
文字這個東西真的是有利有弊,如果文字不行的話,可能很快就忘了,但是文字一寫的話,就總會想起那些文字,想起那個人。你已經去了遠方,而我停在原地止步不前。
我好像明白了,為什麼我會那麼喜歡永華的故事。大概我看到他的每一個關於愛情的文字,都會想起他和她的身影,代入感極強。
7.1:昨晚做了一場大夢,夢見死亡,夢見一個變態男,夢見許多。夢見了倒地死亡,感覺非常的暢快。可是恰恰又沒有死透。夢見在學校搭了一個 LoVE的花架,還有一個很大號的拱門花轎。甚至好像夢到了所謂父親。夢見有一個女孩子在一個房間工作,被一個變態男看到了,她不想搭理那個變態男。可是過了一段時間,那個變態男就把它拖到了一塊荒地裡,強了她。昨晚的夢裡資訊量太足了,但是又好像什麼都忘了。一切很真實。我只知道我好像一直在等待死亡,看著死亡逼近,逼近倒也沒有恐懼。甚至我當時好像還在上學,好像還要參加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