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白子兮頂著烏青眼圈敲響對面房門,一位紅杉女子揹著包袱開啟門,我仔細打量一番,是個清秀溫婉的美人兒,要再深入描述,我實在想不出,因為實在美得……很普通,粉腮杏眸,端莊秀麗,唯獨神態倒是值得濃墨重彩說一說——一個“冷”
字足以概括全部。
彷彿靠近她一步,就會被凍成冰渣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