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直到哭得說不出話,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我移開手,阿妧已經安靜躺在床上,淚痕未乾,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似是睡著了。
從頭到尾保持靜默的滄濯用指尖拭去阿妧白嫩臉頰上的水漬,他面上沒甚表情,開口說了一句話,我聽得不太真切,但能清晰辨出他聲音裡的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