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由衷的說道:“娘娘可不是金絲雀。”
雖說蘇楠跟在身邊才一年,可是許言曦很喜歡她,因為蘇楠不同於那些規矩古板的宮人,說話處事冷靜的同時又很直爽,不會讓人覺得累。
許言曦慵懶的一笑,“若是就這樣做一輩子的金絲雀也很不錯,默默享受著天下最好的一切,什麼也不用幹,就怕皇上的金絲雀不是那麼好當的。”
慕景宸收拾完晉王,下一個就輪到丞相了吧!
她就先站在邊上看,看事情怎麼發展,反正留著後路,該做的事差不多已經做完。
金絲雀不好當就當高飛的鴻雁,只要夠清醒夠機靈,世間總有她一條陽關大道。
“蘇楠,將進貢來的好吃又珍貴的逐一給本宮安排上,本宮要好好享用。”
以前娘娘從來不稀罕那些,為何最近有些不一樣了。
蘇楠提醒著,“娘娘,這是皇上的寢宮,您的一日三餐都是和皇上一起用。”
“和他一起用怎麼了,難道本宮吃些什麼還要揹著他?”
天天都被他吃幹抹淨,雖然男女同樣能享受樂趣,終歸還是女人付出的多。
如果連吃些什麼都怕他說奢侈的話,那也太不值了。
之所以要用進貢來的,是因為她從小家裡有花不完的銀子,吃穿用度自然是最好的,只是進貢到宮裡的,在外邊拿銀子買不到。
蘇楠按照吩咐做了,可是進貢來的大多是補品,許言曦吃了沒幾天就消受不起了。
一開始只是覺得有些上火,有一天晚上,慕景宸換寢衣的時候,忽然發現許言曦鼻子裡有血流出。
他嚇了一跳,連忙用帕子為她擦拭,剛要喊太醫,被她阻止了。
“皇上,這種小毛病,臣妾注意一下就成了,還是不要請太醫了。”
慕景宸蹙著眉問道:“朕看你最近吃的補品多,是不是覺得身體不舒服,你才要進補?”
即便知道自己淺薄,那也不能承認。
她腦子百轉千回想了一個理由:“這兩個月除了月事那幾天,皇上您……”
慕景宸笑笑,“如果因為這樣,要補也是朕補,可是朕還沒補呢。”
她低噥著:“你沒補都這樣了,要是再補的話,誰還受的住。”
他眉角眼梢皆是融融笑意:“朕倒沒發現你受不住,倒是覺得意猶未盡呢。”
許言曦面色紅的如火燒雲一樣,捶打了他一下肩膀,“皇上又逗臣妾。”
慕景宸捉住她的手臂:“吃多了補品不假,又偏偏在朕換衣服的時候流鼻血,是不是看到朕的身子,才受不住的?”
許言曦一時有些哭笑不得,睨著他嗔道:“身為皇上可以這樣說話嗎?臣妾可記得皇上原來不這樣的。”
慕景宸極為正經的說道:“朕也記得剛進宮的皇后無比的溫柔可人,說話做事一本正經,時日久了發現你不僅不拘小節,還有些調皮。”
都到這個時候了,難道還不能暴露本性,自己可是皇后,不是在皇上面前處處諂媚討好的嬪妃。
其實裝也是一種委屈,裝一輩子豈不是要憋屈死。
許言曦有些散慢的說道:“臣妾剛進宮時,自然要小心謹慎,那時候和皇上不熟,也不瞭解皇上的脾氣,生怕哪一句說的不對,哪件事做的不好,惹得龍顏大怒。時日久了,和皇上熟悉了,覺得皇上很好相處,臣妾就不用拘著了,也就慢慢露出了本來面目。”
慕景宸笑著捏了捏她的小臉:“你這個說話直來直去的性子可是一如往昔,和朕相處還說什麼熟不熟的,意思就是一開始因為朕是皇帝才怕朕,時日久了,發現朕是個脾氣好的,就不怕了是吧?”
她盤坐在床上,手肘頂在膝上,手掌托住下巴,俏皮的問道:“皇上希望臣妾怕您嗎?”
慕景宸坐在她身邊,輕柔的撫摸著她烏黑柔軟的發:“你若是怕朕,就會和朕疏遠,希望你一直和朕這樣。”
許言曦柔柔靠在他的懷裡,目光落在他領口半開的胸前。
或許他說的有些道理,那些補品不光對男人有用,對女人也是一樣,剛才或許真的是因為看到他那迷人半露的身軀,才導致血脈噴張。
女子細膩帶著溫度的手指從他的領口伸進去,在他滾燙的肌膚上游走著,慕景宸喉結滑動兩下。
聲音低沉暗啞:“你剛才還說朕夜夜和你親近,身子受不住什麼的,轉眼又撩撥起朕了。”
她吻了吻他滾動的喉結,媚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