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郎中?”
就因為她心中藏著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慕景宸才更不放心,一直扶著她的手下山。
許言曦的心思彷彿是千頭萬緒,好似感覺不到累似的,下山的步子極快。
差不多快到山腳下的時候,剛才派去的侍衛才追上,悄悄告訴皇上山上確實有郎中。
慕景宸臉色一下子變成土色,寺廟裡的郎中為曦兒診了脈,她現在已經知道體內有避孕的藥物。
一坐上馬車,許言曦忍耐許久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湧了出來。
她撲在慕景宸懷裡,痛心的哭泣:“皇上,臣妾並未懷上孩子。”
慕景宸心裡打著鼓,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眼下沒有不妨事的,以後就會有的,我們都還很年輕,不用急。”
許言曦窩在他懷裡,眼淚肆意橫流:“皇上,有人在背後害臣妾,臣妾並非懷不上孩子,而是被人悄悄下了藥,導致身體不能有孕。”
她這樣說,明擺著她沒有懷疑自己分毫,她這般相信自己,他倒沒有感到慶幸,反而感到無比的羞愧。
慕景宸喉間彷彿有什麼東西堵著,說不出話來,只聽她哽咽著:“大夫說臣妾體內有分量很重的麝香,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到了絕育的地步。”
“胡說,怎麼可能。”慕景宸臉色鐵青,語氣極重。
又看著她低聲說道:“曦兒,你不要聽寺廟裡的大夫胡言亂語,宮裡的太醫經常給你把平安脈,你身體並無異樣,怎到了他的嘴裡到了快絕育的地步?”
許言曦從他懷裡出來,抬起溼漉漉的淚目瞧著他:“我們去爬山,宮裡的人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更不知道臣妾的身份,寺廟裡的大夫是義診,做著行善積德的好事,他們絕對不會騙臣妾。
臣妾在下山的路上想了很多,我們大婚已經一年了,卻一直懷不上孩子,原來是被人算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