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現在非常厭惡吳秋秋,只怕還沒靠近就被王成趕走了。
至於強硬手段......綁起來?
吳秋秋認真想著這個可能性。
但她是人美心善吳秋秋啊,這種暴力的事情她怎麼可能做?
所以她就想找個突破口。
王成心心念念前女友,要是找到菁菁,請菁菁幫個忙,說不定王成會老老實實配合。
結果袁久久說與菁菁不熟。
這縣城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
在茫茫人海找一個人,何其艱難?
吳秋秋撐著腦袋,陷入新一輪的沉思。
“那他們什麼時候分手的?”
“俺不知道,俺也才過來沒幾天,反正來了就聽表哥說分手了,但他好像不接受,每天都要買花去求複合。”
“俺還聽到他一直在給菁菁打電話,但是對方好像一直沒接。”
袁久久也愁眉苦臉起來。
他理解吳秋秋的意思。
是想請菁菁幫忙。
但這條路行不通,他們根本找不到人。
“你知道他在哪上班吧?吃了飯我們去他上班的地方堵他,然後跟蹤。”
吳秋秋吸了口面。
真是啥技能都要逼出來了。
“好,俺既然把你請來了,就一定要在開學前把事情解決。”
袁久久一拍桌子,發狠道。
氣勢足足的。
不遠處,老闆給別的客人端面來,聞聲抬頭:“誒,老師,桌子拍壞了要賠錢哈。”
袁久久摸摸頭頂的三根呆毛,心想自己有那麼顯老嗎?
吃過早飯,袁久久帶著吳秋秋坐上公交車。
大約三個站後,到了王成上班的地方。
原來王成是一個銀行職員。
只是王成現在的精神狀態......
二人在銀行對面街上,進了一家奶茶店,就等著王成下班。
過程中,王成似乎因為精神恍惚,或是態度惡劣,惹了幾次騷動。
最後收到了投訴,被經理叫了過去談話。
但即便是談話,王成似乎也魂遊天外,眼神空洞的樣子。
從吳秋秋的角度剛好能看到,王成的背後,紅衣女鬼若隱若現又出現了。
還往吳秋秋這邊看了一眼。
挑釁!
吳秋秋哪受得了這個委屈,當即就站了起來。
而紅衣女鬼消失了。
“你怎麼了?”袁久久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站起來的吳秋秋。
因為幾個投訴,王成似乎被停職了。
他行屍走肉一般走出了銀行,打上了黑傘。
背影就像一縷無人在意的幽魂。
銀行大廳裡,人們對他指指點點。
慘白消瘦的臉,沒雨卻打傘的行為,無一不讓人覺得奇怪。
“跟上他。”
吳秋秋跑出了奶茶店。
兩人不遠不近地跟著王成。
而現在的王成,幾乎也不可能發現有人跟蹤他,他好像被困在自己的世界裡,對外界的聲音和視線都充耳不聞。
哪怕是紅燈他也照闖不誤。
馬路的車喇叭聲不斷,有司機伸出頭罵罵咧咧。
“龜兒子,趕著去投胎?”
王成充耳不聞。
袁久久跟上去,臉色難看得不像話。
“表哥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他雖然有潔癖,但脾氣非常好,待人接物都沒得說。”
看著一個從前親近的人,變成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被人厭惡的模樣,確實很難讓人接受。
他們跟著王成七拐八拐,走到了一個小巷子,這裡還沒有完全城市化。
不遠處甚至還有一片苞米地。
王成進入巷子以後就不見了。
吳秋秋穿進去,發現這些自建房裡基本已經沒有住人。
大多數都是一個鐵門鎖上,從外面看去,裝修也極為簡單。
幾乎就是簡單的糊上膩子,搬幾件傢俱進去。
實際上,這些房子修起來並不是完全為了住人的。
而是在等拆遷。
通常情況下,拆遷政策還未完全下來的時候,一些人們便在琢磨著怎麼多拿拆遷款。
這些簡陋的自建房,也就應運而生。
吳秋秋繼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