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吧,景盛做老師幾年了,每個月都有工資收,怎麼可能家裡沒錢呢,又不像咱們天天只掙著工分吃飯。”
穆母耐著心給她算了賬,“前幾年我身體不好家裡一直花著錢,還借了不少外債,景盛麻點工資也就夠還債,後面我身體好了,家裡存了些錢就緊跟著娶了荷花,算上聘禮還有擺酒席的錢,景盛的工資就那麼多,哪裡還有多餘的錢剩下。”
李母還是不信,誰家公婆會不多留些錢財出來傍身,一般這些都是棺材本,兒女都不叫知道的,像李母自己就留了一點。
因此李母並沒有揪著穆母說的話是真是假這個事來說,“咱們做父母的都是為了自家孩子,家裡孩子多總要一碗水端平了日子才好過親家母你說是吧?”
穆母一聽,得,這是非要她掏點好處出來給李荷花才行了,可是她現在真沒有那個錢,自然辦不到。
穆母想著李母應該是能辦到的,“親家母這麼說是對的,你家有三個兒子,不知道你家的水端平了沒有?是不是也給三個兒子都建了新房子?”
李母正要反駁,穆母又說,“我是沒那個本事,我看親家母應該是有這個本事的。”
李家一起來的兩個兒子把目光都看向自己的娘,李母臉上又青又白,“我家又沒有人有工作,哪裡有親家母這樣的好福氣,我只是覺得親家母這碗水不要偏頗得太厲害,親家母也不用拿話堵我。”
這時候穆父說話了,“親家母自己都沒有那個能耐,怎麼就覺得我家有,我家兩個兒子以後都是靠自己,我們這些做父母的整天地裡刨活,實在是沒有那個錢,親家母家裡要是有,那我們確實是要恭喜你。”
這時候穆大也從學校趕回來了,村裡有人看到他岳家來人,就告訴了穆大,穆大擔心李荷花又回來鬧么蛾子就跟別的老師換了課趕了回家。
“岳母不用話裡話外逼問我爹孃,我弟弟建房子的錢確實是他自己掙來的,家裡沒補貼他一分一毫,我爹孃跟岳母你一樣在地裡幹活,你手裡有多少錢他們手裡也就有多少,我穆青華從來都沒有讓父母為我掏空棺材本的想法,荷花要是有這個心思,我會建議她別起這個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