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跟‘雄鷹’討說法。”
“你搞錯了,我咋會幹這種事呢”。鄭爽收好槍,疑惑的說:
“‘雄鷹’最恨自首之人,我要乾了,還能跟你坐一起喝酒嗎?”
肖秉義看他神態,心裡嘀咕:看來真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鄭爽聽過解釋後,分析道:
“可能是‘鴿子’乾的,他不知道你真實身份。他想拉你下水,做他幫手。”
“這事咱就不彙報了,都是自家兄弟。你說呢?”
他停一會說:“我是奉‘雄鷹’指示,跟你亮明身份。我問你。”
“剛給你下了任務,你跟著去學習班。搞什麼鬼?不想幹,明說。”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
肖秉義心裡有些發毛,自以為是的安排,還是引起了特務懷疑。
“當然是‘雄鷹’的意思。”鄭爽如實奉告。
肖秉義端起酒杯,卻沒喝:“老實講,我被安排去市裡學習。晚上開會才知道。”
“這次學習班非常重要。結業後將提拔到重要崗位,要重用。可惜,我沒這命了。”
鄭爽聽他說的這麼重要,拉下臉:
“你啥意思?你明知道學習班規定,為啥還要曠課?故意的吧?”
肖秉義一副無所謂態度:
“你要這樣講,我沒辦法解釋。咱已上了賊船,名也簽了。”
“加入組織的把柄,已攥在‘雄鷹’手裡。不相信我,為何還要逼我加入組織呢?”
“請你帶個話給‘雄鷹’,老子已被政府開除。想幹,也幹不成了。”
“他還要我協助他幹大事,卻被他的小嘍羅玩於股掌之中,老子不幹了。”
說罷,將酒杯重重的一放,雙手抱胸前,喘著粗氣。
鄭爽尷尬的笑笑,將他酒杯加滿,舉杯說:
“不要生氣,來,乾一杯。我還有話要講。”
肖秉義仍不動:“你講啥都沒用,我不見到‘雄鷹’,啥事都不會幹。”
“你們那一套,我清楚的很。大不了爛命一條。我已留下遺書。上午出事,下午見報。”
鄭爽放下筷子,湊近他,低聲說:
“最近幾次行動都不順,‘雄鷹’大發雷霆。要軍法處置‘鴿子’哦。”
“‘大雁’已為你自殺,‘雄鷹’對你起疑心了。”
“我看你是條臥龍,早晚要發跡。你目前跟我們在一起,只是你崗位關係。”
他頓了一下說:“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去將你的意思彙報一下。”
肖秉義看他離去,暗自揣摩:
一頓酒,又發現兩個特務代號。
孃的個頭,咋都是天上飛的呢?
“麻雀”應是最小的嘍囉。什麼都不知道,必須設法深入進去。
還有一問題引起他的注意。
“燕子”說“大雁”自殺,會不會是沈富中?
如是他,“雄鷹”不會這麼蠢吧?
老子只是想出口惡氣,有必要逼他自殺嗎?
不是他,還有哪個因我的原因倒黴呢?
沒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