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氣,是在嫌棄某人蠢。”
白鴿,“......”
她好像,是挺蠢的,剛剛被辭退都不知道真正原因。
安靜的間隙,地鐵站廣播聲響,謝遠顯然也聽到了,“你在外面?”
白鴿,“嗯。”
她的老闆對她的行蹤瞭如指掌,“這個時間點,你不應該在咖啡店打工?”
白鴿吸一吸鼻子,“我被辭退了。”
想起來就又生氣又丟人,白鴿說完這句便不再言,那邊像反而被她鬱悶的聲音給逗樂,“所以呢,你是因為這事才不高興?”
謝遠這人,正經起來時就像電視劇裡那種精英犀利的crush,不會給人留分毫情面;不拘一節時,又像一個亦師亦友的導師,可靠極了給人指點迷津。
諸如這會兒,這件被白鴿看起來比天還要大的事情,在謝遠那裡小的連芝麻粒都不如,“辭退了才好,在咖啡店工作可沒什麼前途。”
白鴿幾乎下意識,“那幹什麼有前途啊?除了做你的助理。”
那端沉默少晌,又快的沒有兩秒,少年漫散的聲腔,吊兒郎當對她提議——
“最近佳士口腔呢,也缺一名助手,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