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兩位將軍看上一看?”
蕭何一聽這話,也不再和秦桑拌嘴,認真點了點頭:“如此就勞煩前輩了。”
秦桑卻沒有蕭何那麼興奮,一來她向來不信這些,二來,她也覺得身為統軍將領,這樣把勝敗輸贏都寄託在“命數”之上,有些荒謬。
秦桑還未說話,秋遠塵卻是繼續問道:“那麼二位將軍,誰先來?”
秦桑一看,既然秋前輩都開口了,此時若是推辭便似乎拂了前輩的面子,便只好默許,看了蕭何一眼:“他先來吧。”
秋遠塵看了看蕭何,點了點頭,又緩緩對秦桑說道:“那麼……就請秦將軍先去樓下稍後,待老夫替蕭將軍算完,再請將軍上來?”
秦桑一聽,立刻明白過來秋前輩的意思是在要她迴避,畢竟是算命這樣的事情,若是有外人在,萬一不小心聽到些別人的隱秘故事,總會有些不便。
秦桑瞭然,略一點頭,便撐地打算起身。
誰知蕭何卻是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又拽回了地上,拱手向秋遠塵道:“秋前輩,秦將軍與我親如……兄弟,沒有什麼她不能聽的,我看,就不用迴避了吧。”
秦桑愣愣看向蕭何,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其實一直以來,秦桑都認為蕭何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樣頑劣肆意,他應該也是個有著隱秘過往的人。很多時候,她都覺得他深不可測,這樣的人,心中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卻沒想到此刻,他竟會出言讓自己留下,在一旁看別人替他算命。
這……算是一種信任嗎?
想到這,秦桑又微微偏頭看了一眼秋遠塵。
秋遠塵倒是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也未顯得有多意外,對秦桑點頭道:“好,既然蕭將軍自己不在意,那秦將軍便留在這也無妨。”
秦桑緩緩點了點頭,卻是往旁邊挪了挪,把案几留給了兩人。
秋遠塵站起身來,從一旁的書架上取下筆墨紙硯放到案几上,將筆遞給蕭何:“那就請蕭將軍先寫下生辰八字吧。”
蕭何接過紙筆,未有停頓,只抬手迅速的把生辰寫在了紙上。
一邊的秦桑不免有些好奇,之前還因為蕭何應該叫連允師兄還是師弟的事情討論過他的年紀,那時他總擺出一副老人似的模樣,這下,他應當不會隱瞞了吧?
想著,秦桑便微微伸著腦袋往蕭何筆下看去,誰知蕭何卻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似的,秦桑剛伸頭,他便轉過身看向秦桑:“秦將軍似乎很好奇我的生辰?”
秦桑趕緊將頭縮回去,瞥了一眼秋遠塵,又看向蕭何,清咳了一聲說道:“蕭將軍莫要誤會,我只是坐著有些累,活動活動筋骨。”
說著,便又抬起胳膊在空中轉了轉,做出一副真是在活動的模樣。
蕭何就這麼靜靜看著她理直氣壯的胡說八道,也不拆穿,反而將那寫著生辰八字的紙拎起來,遞到秦桑面前笑道:“想看便看,看清楚了,往日裡我讓你對我以兄長相稱,你並不吃虧。”
秦桑一皺眉,往日裡自己何曾對他以兄長相稱過?
不過,她也只愣了一瞬便明白過來,蕭何這也就是隨口找了個說辭,以免秋前輩奇怪為何兩個“親如兄弟”的人還能不知彼此生辰。
秦桑看了那紙上的生辰,倒也果然是比自己年長几歲,不過,卻要比師兄略小兩年。
蕭何見她還真認真看了一眼,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轉身將那張紙遞給了秋遠塵:“秋前輩見笑了,我們兄弟二人?,平日裡胡鬧慣了,還請秋前輩莫要怪罪。”
秋遠塵也是雲淡風輕的搖了搖頭,接過那張紙:“哪裡哪裡,見兩位將軍這樣朝氣蓬勃,也是叫人不禁憶起少時種種,感慨萬千啊。”
秦桑聽秋遠塵這麼說,好似他年輕時也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往,一時有些好奇。
不過轉念一想,卻又不禁自嘲,誰還沒有個過去呢,這一世上的苦痛歡愉,定是每個人都少不得要嘗一嘗的。
秋遠塵將那紙上的生辰八字看了看,放到了一邊,又叫蕭何伸出了左手。
秦桑見他將蕭何左手執於手中,細細將那掌中紋路看了又看,神情頗為專注,自己也莫名緊張起來,屏息凝視著。
過了好一會,秋遠塵將手收回,眼睛看向一旁,定了定,而後轉過頭來看向蕭何道:“蕭將軍,父母似是不在家中?”
蕭何與秦桑皆是一愣,心中已是有幾分詫異。
見秋遠塵目光灼灼將自己望著,蕭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