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人是在報紙上經常看到的華國的擎天白玉柱一樣的人物,在劉光福的心裡他就是榜樣,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這個人的話,還在激勵著劉光福和廣大華國的學子們,勤奮學習,努力拼搏。
這人臉上帶著和藹的微笑,濃重的眉毛使得人印象更加的深刻,永遠半端著的右臂好像隨時準備與人握手。
劉光福緊張的看著這人越走越近,旁邊有人向這人介紹了劉光福,劉光福激動的伸出雙手握住這人的手,嘴唇抖動著說不出來話,
就聽這人帶著南方口音的話傳到了劉光福的耳朵裡,“小同志不要緊張,你做的貢獻,國家會記住的。”在邊上的人的提醒下,劉光福放開了雙手,眼睛裡含著淚花,顫巍的說道,“那是我應該做的。”這人衝著劉光福點了點頭,就迎向了下一個人,這時候,劉光福才發現,他是這人今天握手的第一人。
邊上照相機“咔咔”的響聲,好像離劉光福很遠,他就像做夢一樣,低頭看著雙手不敢置信。
這時,任主任來到了他的身邊,看著他的樣子有點好笑,但並沒有去打擾他。看他緩過來了之後,拍了一下他的肩頭,跟他說,“跟我走,一會還有一個接見那,你必須參加。”
結果,這一晚上,劉光福就像夢遊一樣,就跟在任主任身後,遊逛了一圈又一圈。最後被車送回家後,劉光福還保持著看雙手的狀態,一直到慣性的進入靈犀珠內的靈池裡,他才清醒了過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劉光福才睡著,外面的天才亮,他就醒了過來,先去湖裡遊了一圈,上來後,把鬍子颳了,顯露出年輕的面頰,看著湖水裡的影像,換了一身衣服,抖擻精神迎接新的一天。
出了靈犀珠,挎上揹包,他看到了昨天保羅給他的那個大包,開啟一看,好傢伙啊,保羅為了坑他可下了工夫了,一包都是小面額的馬克,可難為他怎麼拿來的。找了一個公用電話,給任主任掛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有點事,晚點到,專案申報的事交給東普魯士的專家團受理,然後等他回去拍板,請任主任找人給保羅掛電話,讓他帶隊,就跟保羅說是他讓的。然後,嬉皮笑臉的跟任主任說了聲謝謝就把電話撂了。氣的那頭的任主任直罵臭小子。
得嘞,上一趟銀行吧,拎起這大包,騎上腳踏車就去了銀行,還好,銀行剛剛開門營業,把大包拎進去,找到銀行的工作人員,說要兌換外幣,
工作人員將他帶到了一個視窗,劉光福把包遞了進去,銀行工作人員問他,多少錢?劉光福說3萬馬克,又問是什麼錢,劉光福就說了是工資,工作人員就沒在問了,就慢慢的點著鈔票,
把劉光福給急的啊,就催了起來,“麻煩您快著點,我這還有事那。”
工作人員也沒有吱聲,神識裡出現了警察,還奔著他來了,劉光福也是無語了,他跟警察犯衝嗎?隔幾天就要打一次交道,不過,這次劉光福可不打算輕易揭過去了。
兩個警察來到劉光福的身後,拍了劉光福肩頭一下,劉光福回頭看著他們,問,有什麼事嗎?
那兩個警察回答說,“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存入來歷不明的外幣,請問是你存的嗎?”
劉光福氣樂了,“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請說明一下錢的來歷?”警察說。
劉光福無奈了,“我跟他們銀行說了,這是我的工資,是我在東普魯士做交流學者掙的。”
這時候警察才想起來要劉光福出示證件,後面那個警察也把放在腰上的手拿了下來,劉光福把他在華清大學的學生證,外事部給辦的護照,在東普魯士德累斯頓工業大學的通行證都拿了出來,遞給了警察,警察就看了學生證,其他兩個證翻了一下就放下了,看不懂。
然後,倆警察抬眼看到了劉光福憤怒的眼神,有點不好意思的道了歉,說是誤會。說完就要離開,
“慢著”,劉光福喊住了他們,“誰報的警?還有報假警,你們不處理嗎?”劉光福聲嚴厲色的問道。
兩個警察有點不樂意了,都給你道歉了,你還沒完沒了了。於是就說道,“人報警是為了社會治安是好意,所以我們需要保護,這並不算報假警,你畢竟是真的在存外幣。”
劉光福一聽這兩個也是糊塗蛋,好,這樣他弄他們就沒有心裡負擔了,“你們是哪個局的,還是那個派出所的?都叫什麼名字?”劉光福冷著臉的問道。
這下兩個警察有點麻爪了,以為是個年輕人好欺負,結果好像踢倒鐵板了。兩個警察意哧哧的不敢說話,畢竟這是四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