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將鄭朝陽他們送走以後,劉光福用神識把餐具都洗了出來,這活他實在是不願上手。自己把屋裡屋外的狼藉收拾了一下,然後用神識把垃圾直接挪移到前面大院賈家的門口,也算是報復不隔夜了,哈哈哈……
他想起了,去紅星軋鋼廠考察時,遇到了幾個前面大院的人。他想知道大院裡的人對他的出現,有什麼樣的評價,
於是就把神識覆蓋了過去,許家一如既往的沒人,也不知道這家人怎麼回事,老沒人在家。以前的劉家,他二哥也沒在家,沒辦法,運輸隊的活就是這樣,一年也沒有幾天擱家待著。聾老太太家,這回沒有鼓搗她的柺杖,卻在床上翻看著一些票據,劉光福一細看,竟是糧票,劉光福才反應過來,因為他一直被靈犀珠抵制,導致他沒有進食,所以他沒買過糧食,這他就沒領過糧票,他得去問問。
離開後院,進入中院,看到傻柱家點著燈,過去看看,就發現雨水在寫作業,而傻柱在桌邊就著花生米在喝著散簍子,好生活啊。賈家就算了,門口一堆垃圾,看看就好笑。就到這吧,劉光福就收回了神識。
頭有點暈,這東北的酒勁還是大,沒喝多少,就是把鄭朝陽和郝平川給喝趴下了,不過後反勁啊,劉光福就趕緊回靈犀珠裡休息了。
大早上的起來,不想打拳,就揹著挎包出門了,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又雙叒叕的停了,總是忘記上勁,帶著吧,只當是裝飾了。
抬腿就往華清大學走去,好容易走到了,好遠啊。一直不是騎腳踏車就是坐人力車,就是沒有用步量過,這一走,可就好幾個點。
神識把路徑捋了一下,發現自己走的大路,繞遠了,多走了不少路。進入華清大學,在門房對了一下時間,把手錶調好,就奔著任主任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神識裡就任主任一個人在屋,推門就進去了。任主任一看是劉光福,立馬就給劉光福一個好訊息,東普魯士的專家團到了,今天晚上政務院有舉辦迎接宴會,剛好要通知你那。
聽到了這個訊息,劉光福高興壞了,就問任主任那些人現在在哪,任主任說是在四九城賓館,劉光福轉身就要跑出去,任主任趕緊喊住了他,說還有事跟他談那,
劉光福不得不又坐了下來,任主任就說那些部門把材料又都準備好了,問他什麼時候有時間,需要再約一次,劉光福今天聽到這個好訊息,一想大部隊來了,直接就說明天吧,任主任就說好,立刻拿起電話讓人通知了下去。
劉光福又想起了糧票的事,就問了一句,任主任笑了,就告訴劉光福,他還沒畢業,他的糧食關係在學校裡,糧票也需要在學校領。
就這樣被任主任拉著,一陣的尬聊,一直到秘書進來提醒該去四九城飯店赴宴了,任主任還拉著他,劉光福就這樣被任主任拉上了車,任主任還反覆提醒他,見到領導時需要注意的事項,劉光福只得保持虛心聆聽狀,直到飯店。
進到飯店裡面,劉光福看到了保羅帶隊的專家團隊,大部分是德累斯頓工業大學的人,還有部分是耶拿大學的,不過劉光福都認識,
剛一見到保羅,保羅就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一個大包裡面全是馬克,說是劉光福一直沒有領薪水,所以就給他帶來了。劉光福站在那裡就傻了,這保羅典型是在報復他,哪有這麼幹的,可是公共場合又不能發作,劉光福只有拎著大包,揹著挎包,和眾多專家教授一起攀談,
跟他們講他的設想,和他想要完成的程度,並且當場就按照他們的專業,進行了工作分配,把邊上的保羅給整的直楞,然後把保羅拉過來讓他對接東普魯士,負責各專業各組的後勤,以及建設需要的進口物資,不給保羅拒絕的機會,當場就這麼給定下來了。
把剛剛過來的東普魯士大使都給看傻了,什麼時候保羅能被人這麼折騰了,看起來還沒有反抗力。
這時候,就聽門那邊有人說,政務院的人來了,門那邊就走進來了一群人,當頭走的那人,劉光福一看就愣了,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