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裡面以後,當他看到東普魯士專家團前面桌子的時候,他的火都沖天靈蓋了,本身在銀行受的那點氣,心裡就不順。
劉光福先用神識都檢視了一遍,然後走上前,將面前的一摞資料翻開,簡略的翻看了起來,就問了一句,“這是哪位遞交上來的?”
邊上靠牆邊坐著的兩個中年人站了起來,“這是我們部提交的。”
劉光福就問道,“你們知道提交資料的內容嗎?能夠對內容進行有效的解釋說明嗎?”
兩人說知道,可以做資料說明。劉光福聽他們一說,就開始問了,“你們知道這回報的材料與上回報的有區別嗎?”
那兩個人的回答就不一樣了,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劉光福搖了搖頭,就告訴他倆出一個人回答。
那個回答說有的站了出來,劉光福就問他,“你說的有區別,那你說一下區別在哪?是增加了還是減少了?”
劉光福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這個人有點暈圈了,那上百頁的材料,能記全已經就不錯了,不是每個人都是劉光福的,還讓對比前後兩份材料的區別,這不是難為人嗎?那中年人臉上的汗就下來。
劉光福就直接告訴他,“有區別,那區別就是把蒙古草原的那個發電廠的材料給撤除了,知道自己提那個進來是離了大譜的,其他的一點沒動,把原則把基調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把這援助計劃當唐僧肉,這援助專案不是免費的,是用的國家貸款,那是要還的。
我們國家需要的是技術,需要的是自我發展,不是伸手當乞丐。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劉光福伸出手對著下面所有的人說,“現在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認為自己材料需要修改的,請上來把材料取回去,回去研究一下,順便把我剛才說的話轉告給你們的領導,現在開始。”
說完話,劉光福就讓開了身子,站到一旁與保羅說起了話,問了一下舒馬赫導師和大鬍子校長的近況。
那些部門面面相覷,沒有人站出來取回材料,包括剛才被劉光福問的那兩個中年人。劉光福壓了壓心裡的憤懣,就這麼冷眼旁觀。
足足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整個會議室裡的氣氛越來越壓抑,看到那些部門的消極對抗,劉光福氣樂了,看起來他們真是以為,離了他們,這援助計劃就實施不下去了,他們這是當老大當習慣了,不是沒有認清形勢,而是沒瞧得起他劉光福這個主事人。
如果這個計劃是一個老外來主事,他們就應該不敢這樣,因為他們會認為這事他們需要的是求人家,生怕人家生氣,就得事事哄著,看看現在大鵝的人員在國內的待遇就知道了。
而東普魯士這個援助計劃的主事是國人,還是個小孩,這就可以欺負了。因為是自己人,認為援助不會跑。
劉光福想到了他們的想法,但他確實是想為這個多災多難的國家做貢獻,作為一個國人,他想盡自己的微薄之力。但是現在的情形,給了劉光福一記耳光。
本來劉光福的預想是全面鋪開,重點建設,採取以點帶面,讓東普魯士的專家教授一邊參與建設一邊培訓國內人員,待重點專案完成,再由國內的技術人員接手其他的專案建設,從而達到快速有效。既學到了技術又鍛鍊了隊伍。
可是現在因為他劉光福國人的身份,竟然被人明目張膽的打壓,拒不配合工作,劉光福決定要掀桌子了,不配合好啊,那就只管配合的。
於是,劉光福開口說道,“請問政務院的同志到了嗎?”在門口坐著的一位年輕人站了起來,“來了,在這那。”
劉光福,“那請上前邊來。”
那年輕人走了過來,劉光福就跟這年輕人說道,“同志,麻煩你件事,這些材料請你離開的時候帶走,讓領導同志看看。”
說完這些話以後,劉光福就把東普魯士專家團都給帶走了,在臨出門的時候,劉光福回頭對著屋裡的人說道,“機會給你們了,你們不把握,以後不再需要你們呈報材料了,專案將由我來選定,謝謝你們的配合。”
留給會議室裡的人的是一略帶囂張的背影,劉光福邁著誰都不服的步伐走出了會議室的大門。
劉光福決定請團隊的人吃一頓華國的美食,由他親自動手。於是讓保羅問問團隊的人有沒有什麼忌口的,然後清點人數,劉光福打算把所有的人都拉到他家去。
劉光福沒有想到的是,這時候任主任跟了過來,猜到了劉光福的想法,就讓他在華清大學的食堂請客,省了買菜的時間,並且後廚還都是他徒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