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晚還是很涼的,那邊太陽還沒有完全落山,這面月亮就懸在空中發出了清冷的光,白天穿著短袖褂子的老爺們,都換上了長袖。
中院裡從屋裡接出來的燈,照得中院也是通亮的,兩個大桌子坐滿了人,正屋旁一個大灶正發出滾滾的香氣,白濛濛的煙氣扶搖直上,另一口大灶上,一個大廚正賣力的炒著菜。一盤盤的菜餚端上了桌,待看到白酒拿了出來後,一個個的大碗都給倒滿了,
晚上也沒有什麼儀式,主打就是吃好喝好,最後的一個湯上桌以後,傻柱帶著媳婦兒就開始了敬酒。
傻柱的敬酒從年齡大那桌開始的,以許富貴和閆埠貴為首的,一個個的說著喜慶話,端著酒碗都與傻柱碰了一下,小小的喝上一口,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喜事就得有喜事的樣子。
可這時候,年齡小一點的這桌來事了,還是奔著劉光福來的,劉光福歲數小,從懂事以後,就沒見過擺酒席的,他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只不過看著傻柱在那桌敬酒,沒有搭理周邊的人,都不是老戶,相互之間不熟。
結果這不事找上來了,一個坐在他對面的人,劉光福根本沒見過,端個酒碗就要跟劉光福喝,劉光福注意力在傻柱身上那,邊上又亂鬨的,沒認為是與他說話,這時候那人直接拿酒就潑向了劉光福,神識裡這人的動作一做,劉光福就發覺了,一個側滑步,就給讓開了,就聽這人嘴裡不乾不淨的,劉光福因為這是傻柱大婚,所以沒有發作。
傻柱看了過來,與秦淮茹對了眼神後,就說道“朋友哪條道上的,我這是婚宴,您是誰家的客啊。”這時候,前院後搬進來的那個穿著軋鋼廠工裝的站了起來,“傻柱這是我朋友,今天來找我,趕上了,給你賀個喜,怎麼不給留面子。”這話一說,邊上的幾人都往後面撤了幾步,沒見過蹭吃蹭喝還這麼橫的,傻柱聽話氣樂了,“你朋友來吃我的婚宴,咱們四九城的爺們的規矩懂麼,上禮了麼,”
“呦呵,吃你一個婚宴怎麼還得上兩份禮啊,怎麼你一桌辦倆婚宴吶,”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這話就損了。
傻柱這可忍不住了,順手就拿起了一個凳子,對面這倆人看起來是有備而來,一人手裡亮出一把插子,也不知道傻柱是得罪他們什麼了,傻柱的師兄拎著菜刀就衝了上來,劉光福一看這哪行啊,先惹的他啊,這是要下死手啊。
兩個神識錐就把這兩人撂倒了,看著這倆人七竅流血的樣子,大院裡的老戶想起來了傻柱和賈東旭那次,身上都打了一個哆嗦。許富貴直接就要把人送去醫院,讓劉光福給攔住了,
說道“這兩個人是鬧事兒的,手裡有兇器,不能直接送醫院,得先報警察,就是送醫也得讓警察來送。”於是,閆埠貴讓他家孩子騎車去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