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晚上過來喝喜酒啊。”
這許富貴的做派,讓院裡幾個與傻柱有嫌隙的軋鋼廠工人,都偃旗息鼓了。紛紛的掛著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嘴裡說著恭喜之類的話,收著糖果瓜子。
劉光福的神識跟著許家父子進了屋,許母給許大茂揉著後腦勺,對著許富貴抱怨道,“你怎麼下手這麼狠啊,瞅把大茂打的,”
許富貴沒有好氣的說道,“真是頭髮長見識短,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已經與電影院說好了,等那裡裝修完,我就調過去放電影,軋鋼廠這邊就交給大茂了,文化館那邊還給我分了一套房子,到時候我們搬走,就大茂一個人住在這院子裡,不趁著這時候化解開矛盾,難道我還天天回來幫大茂教訓這傻子麼。”
許母聽完也就不在說話了,許富貴還對著許大茂說,“大茂啊,以後你一個人住在這院子裡,可得管住你這張嘴,別有的沒的瞎咧咧,另外你那酒也控制著點,酒是好東西,可那玩意不能多喝,少喝健體,多喝傷身。”許大茂心不在焉的點著頭,許富貴一看他就沒往心裡去,也這麼大了,不能總打啊,搖搖頭索性回屋躺著去了。
看也沒有什麼秘密可挖掘了,劉光福就把他的神識投進了閆埠貴家,就聽閆埠貴的老伴楊瑞華說道,“這傻柱真捨得,這糖還都是奶糖吶,可貴了。”
作為大院有名的老摳,閆埠貴說著,“這算啥啊,晚上一家去一人吃席,那傻柱買的雞魚肉都是好的,據說是他的師兄過來給他炒菜,那可是大飯店的主廚,手藝沒的說。”
閆解曠作為家裡的小兒子,問閆埠貴說,“那賈嫂子嫁給傻柱了,我得叫她啥呀,不能叫傻嫂子吧。”
閆埠貴抬手就拍了一下他老兒子的頭說道,“以後要叫何家嫂子,不要叫錯了,你要是叫錯了,而被人打了,我可不管你。”
那楊瑞華把話給接了過來,“當家的,你說她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啊,頭幾天秦淮茹不是搬走了麼,怎麼就跟傻柱混在一起了,還結婚了,又搬了回來。”
閆埠貴聽完話就開說了,“走什麼了啊,拿著東西剛出門,傻柱就追出去了,那天剛好我出門買醬油,就看傻柱把孩子給接了過來,拉著秦淮茹就去了街道辦,聽說那時賈東旭和秦淮茹沒扯結婚證,秦淮茹只需要上街道開個證明給賈東旭,就算離婚了。
然後,那傻柱給秦淮茹在這附近給租了個房子,是今天傻柱才夠年齡扯證,這不就今天結婚了麼。這事以後還有得鬧那,十年八年的,那老賈婆子挺過來了,就那性子能把這院子給掀了。還有啊,以後這院子裡的人別去搭顧,除了許家可能回佔點便宜,其他家都不是好惹的。嗨。”
聽完原委,劉光福把神識收了回來,他雖年齡小,但看傻柱一家現在的狀態是很不錯的,一看就是個雙贏的局面,這面傻柱的心安穩了,雨水也有人照顧了。那面秦淮茹不用回孃家了,孩子也有家了。
但這院子裡不高興傻柱結婚的,劉光福也看出來了,幾家有人在軋鋼廠的,後院的聾老太太,這老太太在家罵傻柱的話,劉光福在自己院子裡都聽到了,易中海搬出院子後,這老太太就跟傻柱走的近點,這傻柱結婚,按道理她應該高興才是,誰曾想她能在屋裡罵街。
劉光福看完這波熱鬧,他就真想睡一會了,他得養精蓄銳,按照他的估計,晚上的席面喝上酒也應該有波折,他作為一個見證者,一定要看完全過程,不用花錢買票就能看戲,還是真正的人間百態,一定要養足精神。
而在這時,門鈴被搖響了,神識裡傻柱和秦淮茹站在了大門口,沒辦法,劉光福只能起身去開門。
看到傻柱後,傻柱從秦淮茹手裡的袋子裡,給劉光福狠狠的抓了一把糖,遞給了劉光福,嘴裡還說著,“光福啊,以前是哥哥糊塗,得罪你都是哥哥的錯,在這給你賠禮道歉了,”
說完還給劉光福鞠了一躬,嚇得劉光福趕緊躲到了一旁,連說沒事了沒事了。接著傻柱又說,“晚上哥哥辦兩桌,你也過來吧,怎麼說也是一個大院的。”
劉光福一看這樣,這面子得給啊,從兜裡拿出5塊錢,遞給了秦淮茹,嘴裡說道,“嫂子,這是我的禮錢,別嫌少,您收下。”
秦淮茹看著傻柱,可要知道這時的禮錢普遍都是幾毛,像許富貴那樣的,有化解矛盾的意思,不然誰會花這麼多啊,
傻柱說“收下吧,自家兄弟的,我兄弟也不差錢。”這話一出把劉光福給膈應壞了,誰跟你是兄弟啊,但也不能說啊,便也沒有在聊,傻柱見狀就告辭離開了。
四九城的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