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了情緒的劉光福,走進了校務辦,他還是給孫大使掛了電話,電話接通後,劉光福就問孫大使,昨天的話是誰讓他傳遞過來的。孫大使說沒有人,劉光福就問他真的,孫大使說真的,於是劉光福就把電話撂下了。
坐在校務辦的沙發上閉目假寐,實則神識向著柏林籠罩了過去,劉光福不相信孫大使的話,他要親自瞧瞧,究竟是誰吧這個援助計劃當成了唐僧肉,按照她與孫大使的交情,如果邊上沒人,說話不會是這個樣子。
神識覆蓋過去是很快的,劉光福就看到孫大使的辦公室裡,除了孫大使還坐著三個他不認識的人,只見一個白淨臉,身形消瘦還帶著個金絲邊眼鏡的人,正在用上級對待下級的口吻與孫大使說話,讓孫大使竭盡全力的做好劉光福的工作,並且強調這是政治任務,一定要完成,這牽涉到東普魯士大使館的年終考核。
孫大使沒有了與劉光福在一起時的意氣風發,半低個頭瞧著地面,就靜靜的聽著,沒有反駁更是沒有態度。
講話的這人看孫大使的樣子,知道這話有點越格了,於是又表現了拉攏的態度,表示說如果孫大使這次配合的好,就調孫大使回國,然後在外事部提一格。
話說到這個份上,孫大使只是伸出了一隻手,說到檔案,然後就又不說話了。
見到孫大使這個態度,那個瘦削的男人一拍桌子,大聲的咆哮道,孫博你這是消極怠工,你對得起組織對你的信任嗎?對得起祖國人民對你的期望嗎?一系列的大帽子壓了下來,孫大使依舊不急不緩的說,讓我配合請讓國內給我發電報,或者把檔案拿出來,如果你們沒帶,可以給國內掛電話或者用我們大使館的發報機向國內請示。說完就又老神在在的看著地上,像是那裡有美麗的風景。
咆哮聲驚動了大使館裡的其他人,劉參贊敲了敲門走了進來,看到屋裡的局勢,便對著屋裡的其他人點了一下頭,然後就對孫大使說金武官有急事,電話打到了隔壁,讓孫大使過去接下電話。
看到這劉光福就全明白了,這是國內來人了,不過他沒搞明白的是,為什麼沒有過來找他,而是找到大使館,壓著大使館方面做他的工作。
這時他就聽到這三人也開始了對話,原來這三人的級別還是挺高的,是這次來東普魯士談判的談判團成員,東普魯士這次誠意十足,對代表團也是禮遇有加,比大鵝的態度好了太多,這樣沒有引來感激之心,卻引起了代表團莫些人的貪心,認為東普魯士可能對國家有所圖,這不在協議簽署了之後,都沒有等劉光福回國,便急吼吼的來到了大使館。妄圖利用孫大使與劉光福的私交,逼迫劉光福交出主導權。
劉光福聽到這了就清清楚楚了,這是某些人的私下行為,與國家無關。他記下了這三人的名字,按照他了解的情況,估計這三人就是被丟擲來的替死鬼,因為協議裡的條款有著嚴格的監督程式,而普魯士人是世界公認的規則執行者,如果成了可以名利雙收,如果敗露了那就是三個替罪羊的事了。
既然是替罪羊那就殺羊吧,劉光福收回了神識,腦袋一陣眩暈,看起來遠距離的使用神識,他還是有點勉強。
小小的休息了一會,劉光福就起身去找舒馬赫導師了,他把他知道的情況跟舒馬赫導師說了一下,還把那三個人的名字交給了他,舒馬赫導師就讓劉光福回去休息,說這事交給他了,讓劉光福先安心的待著,既然敢這麼做,援助這事且有的磨了。
於是,第三天的報紙上就登出了,華國代表團三名成員因從事與身份無關的事務,被東普魯士政府驅逐出境。一時間,國際風雲變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