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晨走什麼樣,現在還什麼樣,扭身他就走了回來。
一言不發的走到中院,直奔傻柱的房子而去,“快攔住他,”易中海一看劉光福的動向,就大聲喊了出來,邊上的幾個鄰居就拉住了劉光福,前院的王大貴就問怎麼回事,劉光福就說你們去後院我房子那看看就知道了,還真就有人奔著後院去看了,一會回來就說那是傻柱乾的吧,劉光福點點頭,眾鄰居紛紛表示打得好。易中海感覺有點壓不住了。
“開會,開會,”“咣 咣”劉海中砸了幾下桌子,眾鄰居靜了下來,“還有一件事,這件事更為重要,這件事嚴重違背公序良俗,我們院子裡有人竟然打爹罵娘,不敬兄長。”
“劉光福,就說你那,這些你認不認。”易中海又開始了。
“呦呵,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一大爺,你看到我打爹罵娘了嗎?還是哪個高鄰看到我打爹罵娘了?來,來,來,當著大家的面都說說。”
“你爹媽說的,難道他們還冤枉你了嗎?”
“我就說你啊,一大爺啊,別手伸那麼長,誰家的孩子都要管,想管自己生一個,那樣你才能體會為人父母的心態,那樣才知道為人父母的多種多樣,那樣才能體會是不是冤枉人了。”
這易中海已經被劉光福多次用同樣的話嘲諷擠兌了,就是記吃不記打,這不,又卡殼了。不得不扭頭看了看劉海中。
“這話我告訴一大爺的,怎麼我冤枉你了嗎?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父要子亡,子不能不亡。你不聽父母之言,不尊父命,你就是忤逆,就是不孝。”
“哎呦呦,大家聽聽,新華夏,新社會,新人新事新國家,現在還有人在宣傳封建糟粕。”
“這話先不說,我就要問問,您說的不尊父命,是怎麼回事啊,您能說說嗎?就是死,您也得讓人死的明明白白吧。”
“大家說是不是啊!”
眾鄰居這個樂啊,這不是昨天的翻版麼,昨天就沒頭沒尾的,今天總有了吧,這熱鬧有始有終,看的過癮啊。
“說說啊”
“昨天就沒聲”
“對啊 對啊”
紛亂的聲音喧囂而起,劉光福冷冷的看著坐在桌子後面的三位大爺,腦子裡閃出“沐猴而冠”這個詞。
“咳,咳,大家靜一靜,二大爺跟劉光福說什麼那是他們的家事,在這評的是劉光福不孝的事。這事是事關大院的名聲啊,大院裡有一個不孝的,是要被人議論的,影響大院聲譽的。”
“啪 啪 啪”一陣掌聲響了起來,大家看向鼓掌的劉光福。“三大爺不愧是老師啊,移花接木,偷樑換柱用的爐火純青,莫須有要搞無證而誅啊。”
“大家可能沒聽明白,我給大家解釋一下三大爺的說法,第一,就是我認為你錯了,你就錯了,第二,我說你錯了,就是大家認為你也錯了,第三,大家認為你錯了,你就是錯了,綜上所述,就是你沒錯也是錯了。”
看著眾鄰居透著愚蠢的清澈眼神,劉光福覺得自己說的有點拐彎了,
“大家好像沒明白,我在換一下說法……”這時候,就聽到“啪”的一聲巨響,易中海那面坐不住了,“劉光福今天就是說你不孝的事,不是要聽你狡辯的。”
“呵呵,一大爺,您這是要幹什麼,準備在這大院搞封建復辟,在這大院當土皇帝嗎?你要在大院搞獨裁嗎?”一連串的帽子扣了下去,易中海的臉有點發白,“我沒有”,“你阻止人民發出自己的呼聲,你不允許人民發言,你就是在搞獨裁。”
“光福啊,你一大爺不是想搞封建,而是想你不要耽誤大家的時間,你不要上綱上線。”三大爺閻阜貴出言打斷。
“你們三個人,按照今天的作為就是搞封建的那一套,準備捏造罪名,陷害我,搞舊社會官僚的那一套,搞欲加之罪。你們三個人就是反動分子,我明天就去軍管會舉報你們,問問軍管會是怎麼選出來你們的,是怎麼讓你們混進革命隊伍裡的。”
易中海劉海中閻阜貴這三人,徹底的麻爪了,這事情鬧大了,他們三個丟人現眼不說,還要連累大院的眾人,如果事發,大院的人不得打死他們三個啊。
“停,停一下,劉光福你停一下,我們沒有那個意思,今天就是你爹張羅開的全院大會,我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易中海趕緊站起來說,說完就向劉光福鞠了一躬,隨後閻阜貴也跟著鞠了一躬表示了賠禮道歉。劉光福點了點頭,表示諒解他們了。
“這段就翻篇了,那麼說我先前的事,誰知道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