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內,劉光福站在池子邊,回想著自己偷學來的無名拳法,那時候的演練因為圍觀的人,所以被打斷,有點意猶未盡。就決定在空間裡試試,他認為這拳法應該有更深的意境。
擺出起手式,配合呼吸身法,一板一眼的打了起來。這次靈犀珠沒有為他引入靈氣,如果有外人看的話,劉光福就是在慢慢悠悠轉動身體,揮動著軟綿綿的拳掌,完全就不像是打拳,而是在進行某種宗教的儀式。
隨著劉光福打拳的繼續,他慢慢的進入了一種奇特的狀態,他好似又代入了與他同名人的人生,是非對錯,恩恩怨怨,寒窗的苦讀,學藝的艱辛,面對同門的傾軋,他奮發向上,勇往直前。面對同事的打壓,他橫眉冷對,奮勇反擊。功成名就時,他坦然自若,淡笑人生。
“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拳掌間一隻鵬鳥直接飛出,在劉光福的頭上盤旋。池子內的池水在他的身法帶動下,包裹了他的身體,助他強化吸收。
時間緩緩的流逝,不知道打了多少遍拳法的劉光福跌坐了下來,附近的晶石竟然吸引了過來,緊緊的貼住了他的身體,隨著晶石的粉末化,劉光福清醒了過來。他迷茫的眼睛充滿了滄桑,沉了一下頭,再次睜開眼睛,重又恢復了明亮,那個人不是他,他 劉光福,還是那個少年,還有大把的時間揮霍。“哈 哈 哈”的笑聲迴盪在靈犀珠的空間內。
閃身出了空間,感覺身上非常的不舒服,抬抬胳膊抬抬腿,行動有點受限,一看原來衣服都小了,一夜的時間他長個子了,具體長了多少他不知道,但是原來有點長的衣服,都變成九分的了。
抬頭看看窗戶,太陽已經老高了,劉光福決定去買衣服,拿出那個布莊女掌櫃給他的卡片,就這家吧。書包挎上,把桌子挪開,門放下來。今天“傻柱”如果不把門給他修好,他真就把他家給他拆了,給他扣帽子潑髒水還要動手打他,真以為小爺沒脾氣那。把神識控制在周身20米,避免有不長眼的犯到他。出門拔腿就跑,別問,問就是冷。
跑到了正陽門的那個布莊,劉光福感覺一眨眼就到了,這一路上跑的沒有一點費勁,輕輕鬆鬆的,這體力增長的有點大。
直接進入布莊,拿出卡片就找掌櫃的,果然那個漂亮的女掌櫃還認識他,看到他的狀態,捂嘴就一陣樂,問他這是在哪撿的衣服,給劉光福氣的啊,劉光福也沒客氣,上來就說她家的布料質量不好,新衣服穿了幾天就縮水了。把這女掌櫃氣的七竅生煙,說他胡說八道,自己長個了導致衣服小了,還怨布莊質量不好。劉光福忙呵呵的笑了幾聲,說了聲開玩笑,就讓掌櫃的給他拿兩身衣服,內外全都要,並且讓掌櫃的給他打九折,女掌櫃對他翻了白眼,就給打折了,換好衣服,跟女掌櫃告辭後,
劉光福就去了王副主任的院子,掙錢還是讓人愉悅的,一直到天快黑了,劉光福才從工作狀態脫離出來,今天得回大院,昨天的事不算完,連續劇今天得續上,與人鬥其樂無窮,回院戰鬥!
溜達的回到了大院,一進大院感覺有點奇怪,平常的時候,不分春夏秋冬,前院始終有三大爺閻阜貴這麼個門神,還有幾個閒人在門口,今天沒有,這是什麼情況?神識掃過中院,這裡燈火通明的,全院的人都集中在這裡,亂亂哄哄的,劉光福旁若無人的穿過中院,要往後院走去,
“劉光福,你站住,沒看到全院開會嗎?你往哪去?”這煩人的易中海,
“呦呵,你一大爺開會,關我什麼事?”
“今天就是大家議你的事,你說有沒有你事?”
“哦,我怎麼不知道我頂門立戶了那,你還議我的事,你手伸的太長了吧,別老想管別人家的孩子,想管就自己生一個,真是的。”
“今天議你昨天打傻柱的事,你別說三說四的。”
“哦?昨天打傻柱的事,你這麼說是他把我門給我按上了唄,”
“按什麼門,你把傻柱打的今天都沒上班,你看看傻柱腦袋上的包,那麼大個,傻柱你出來讓大家看看。”
這時候,傻柱站了起來,腦袋被包著,但明顯能看出上面高高的頂出來一塊,“哎呦呵,這傻柱頭上長角了嘿。”院裡的人“哄”就笑了起來,本來要是院裡其他人的話,大家也不至於笑,可這傻柱在他爹出走保城後,好像是沒了約束,徹底放飛自我,嘴臭不說,還一言不合就動手,院子裡跟他同齡的,沒少被他打,使得他在院子裡人緣極差。
“先等等,我先回去看看我的門,”說完,劉光福就往後院奔去,到門口一看,他就氣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