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假手於人了。”
“夫人意思是皇后並不打算過問夫人之事?”
“問是肯定要問的。”戚夫人微微坐正了身子:“只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皇后不便出馬。”
“那怎麼辦?”
“一切照舊。”戚夫人抬眸看向窗外:“總會有人耐不住寂寞的。”說著戚夫人看向佩蘭:“記住,除了皇上的旨意,誰都不能擅闖央月宮。”
“奴婢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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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寧宮,蔡美人與劉長使一早便來向呂雉請安,蔡美人一貫看不上劉長使,在殿中靜候呂雉的間隙,蔡美人有意扶了扶纖細的腰肢:
“本宮這幾日侍奉皇上,腰痠的很,不知妹妹可有緩解的法子?”
劉長使心中鄙夷,面上卻淡淡道:“蔡美人既是身子不適,便該請太醫問診才是,妾身又不懂醫術。”
蔡美人聞言笑得張揚,於是側身湊近劉長使掩唇道:“這床笫之事怎好與外人言及,妹妹亦是過來人,怎得——”
話說一半,蔡美人突然神色一變,隨即坐正了身子一臉懊惱地看向劉長使:
“瞧本宮這張嘴,竟忘了妹妹尚未侍寢,如何懂得這些,是本宮糊塗了,還望妹妹不用見怪。”
劉長使壓根看不上蔡美人的做作,於是故作淡然道:“蔡美人說得是事實,妾身又怎會怪美人?”說著劉長使微微調整了語氣冷笑一聲:
“不過,妾身聽聞皇上接連幾日被戚夫人拒之宮外,蔡美人這腰疼之疾怕是得找戚夫人才是,若不是戚夫人的避寵,哪裡惹來妹妹的腰疾呢?”
“你什麼意思?”蔡美人聞言瞬間沉了面色:“你想說本宮的恩寵是戚夫人施捨的?”
“妾身並未如此說。”劉長使一臉輕蔑:“蔡美人勿要多想。”
“你分明就是在嘲諷本宮。”蔡美人說著直接起身走至劉長使跟前咬牙切齒道:
“你區區一個長使,膽敢對本宮無禮,本宮今日便叫你學學規矩。”
說著不等劉長使回話,蔡美人抬手便是一巴掌扇在了劉長使臉上,手起掌落間,還扇疼了自己,氣得蔡美人直跺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