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聯手欺騙自己。
“用來練私兵了。”呂澤放下茶盞,直接坦白。
“什麼?”呂雉倏地起身,目光如電,直射呂澤,眼中震驚與憤怒交織:“你們好大的膽子!”
呂澤亦跟著起身:“妹妹息怒。”
“怎麼息怒?”呂雉怒視呂澤:“漢律昭昭,蓄養私兵,乃亂國之行,爾等身為臣子,豈能不知?”
呂澤聞言正色一拜:“皇后之言,呂澤謹記於心。然自大漢開國以來,皇上以仁政治天下,息干戈,歸馬於南山,但諸多將士多有不願歸田卸甲者。他們皆是與呂澤同生共死之勇士,呂澤怎能棄他們於不顧?”
“你這是以私廢公。”呂雉直接喝斥:“若人人皆以私心亂國法,國家何以為國?你不但自掘墳墓,更是將呂家推向了萬劫不復的深淵。”
“皇后仁義。”呂澤抬首直視呂雉:“只是世事複雜,非黑即白不足以概括。陽謀固然光明磊落,陰謀亦有其隱秘之用。有些事務可以昭告天下,有些則需在暗處悄然進行。皇后深居後宮,當深諳此理才是。”
呂雉胸口一窒,看著呂澤半天說不出話來。
“策略之明,須由正直之士來執行;而策略之暗,則應由精通此道者來完成。那些正直之士所不能及之事,唯有精通陰謀之人方可承擔。”呂澤說著緩和了語氣道:
“之所以選擇對妹妹隱瞞,亦是考慮到妹妹身份尊貴,所以那些見不得光的事,便由為兄來做即可。”
呂雉聞言不覺動容,但眼底仍有顧慮:“哥哥何故如此?”
“妹妹心善,但很多時候,善心不足以成事。”呂澤看向呂雉:“盈兒雖幼,已貴為皇太子,然天下事無常,妹妹當高瞻遠矚,多為盈兒的未來籌謀才是。”
呂澤的話瞬間觸動了呂雉的心絃,盈兒是她的冀望之所繫,為了盈兒,她可以傾盡一切,不計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