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面色舒展,於是將手裡的信箋付之一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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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戚夫人的傷勢明顯有了好轉,不用佩蘭的攙扶,亦能下榻行走了。
佩蘭瞧著高興,眉眼間全是笑意。
若華忍不住打趣佩蘭:“瞧把你給樂的,夫人不快些好起來都對不起你這份激動。”
“就你話多。”佩蘭白一眼若華。
“上回皇上還說御駕親征想帶著夫人一起的。”若華說著笑看向戚夫人:“奴婢瞧著夫人這樣,說不定真能陪皇上一道東征呢。”
“東征有什麼好的?”佩蘭看一眼若華:“此番夫人出宮一趟,大難不死已是萬幸,何必再趕著去戰場受罪。”
若華一聽也是:“戰場打打殺殺的,確實沒什麼意思,夫人若是男子,倒可以戰場立威。”
戚夫人微微一笑,她目前確實沒有做好陪駕東征的準備。
幾人正說笑著,此時宮人來報:
“啟稟夫人,殿外邱公公求見。”
“邱公公?”佩蘭一愣:“他這個時候過來做什麼?”
戚夫人看一眼宮人:“讓邱公公在正殿稍後。”
“喏!”
隨後,戚夫人在佩蘭的陪同下去了正殿。
邱賢正焦慮地在正殿來回踱步,一見戚夫人過來,立馬上前躬身行禮道:
“奴才拜見夫人。”
“邱公公不必多禮。”戚夫人溫和道:“邱公公此番前來,可是有事?”
“正是。”邱賢說著如實道:“奴才奉旨前來,請夫人前往勤政殿一趟。”
戚夫人看向邱賢:“敢問公公,可知皇上何事須宣召?”
“回夫人話,暴室裡的那個柳煙突然說要招供,一直被關押在詔獄的虞少使也被帶去了勤政殿,眼下皇后、薄夫人、叔良人等各宮的主子門皆已被請了過去。”邱賢說著又加了句:
“皇上擔心夫人身子箭傷初愈,特讓奴才請了轎輦來。”
戚夫人似有不解:“不知本宮與此案有何關聯?”
邱賢聞言看一眼四周,欲言又止。
戚夫人會意,隨即吩咐宮人們統統退下,只留下佩蘭從旁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