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無故永世不得赦免,本宮如何能救?”戚夫人淡淡地掃一眼柳煙,這個小宮女,對她主子倒是忠心。
“皇后說的是‘無故’。”柳煙垂首輕語:“夫人聰慧過人,定會有辦法的。”
戚夫人眼底閃過一抹精光:“我要三殿下染疾的真相有何用處?”
“薄夫人眼下孤立無援,夫人若以真相相告,必能拉攏其心。”
“那人是誰?”
“虞少使!”柳煙說著看向戚夫人:“三殿下染疾的前一天,奴婢在幫薄夫人去尚方取三殿下的衣物時,回宮的路上碰見了虞少使,一向不與人言的虞少使瞧見我手裡捧著的小孩衣物,竟難得地停了下來,並拿起其中的一對虎頭鞋細心打量,並將身上所佩戴的香囊卸下遞於奴婢,說是給三殿下的見面禮。”
“這事兒你跟你家夫人說了嗎?”
柳煙搖頭:“虞少使在宮中一貫不受人待見,而且就一個普通的香囊,奴婢也並未在意,薄夫人以為是尚方送來的,便佩在了三殿下的搖籃邊上,然後第二天殿下便出事了。”
“既是如此,你為何不告訴你家夫人?”
“奴婢不敢。”柳煙說著含淚看向戚夫人:“而且奴婢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香囊的問題,奴婢人微言輕,怕出口成禍,故而只敢說與夫人聽,夫人若是有心,可以稍作提點,倘若真是虞少使所為,奴婢可以為夫人作證,前提是希望夫人垂憐我家美人,救她出永巷。”
戚府人沉默不語,她需要考慮考慮,自己雖然很想贏得薄姬的站隊,但這個趙美人到底值不值得她出手,她還沒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