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是什麼官職?”
子騰正在聽戚夫人講話,不察韓信會突然問自己問題,於是趕緊認真道:“算不得官職,是一個臨時的頭銜,教宮人武藝的。”
韓信又沉默下去,若有所思。
戚夫人不覺皺眉:“戚姬方才與楚王說的話,楚王可有異議?”
“夫人說什麼了?”韓信這才抬眸看向戚夫人,眼裡一片虛無。
戚夫人心裡一窒,強忍著情緒道:“我說書信會讓子騰送進宮去,楚王不必露面。”
“嗯。”
“韓信!”戚夫人見韓信始終一副不在狀態的模樣,終於忍不住斥責道:“此事非同小可,你如此心不在焉,豈非置他人性命於不顧。”
未等戚夫人把話說完,韓信眸光陡然一亮,看向戚夫人的眼神驀得生動起來,接著道出一句:
“韓信聽夫人的。”
這突如其來的認同讓戚夫人猝不及防,情緒來不及轉換,愣愣地看著韓信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韓信則一反方才的心神不定,連衣袍都跟著璀璨起來。
子騰見韓信至此不提有何事相商,於是忍不住開口道:“不知楚王叫我與哥哥出來所謂何事?”
戚夫人聽聞是韓信將他們叫出來的,不覺也好奇地看向韓信。
韓信沒有理會子騰,只是看向子醜正色道:“有人說你在到達彭城之後消失了一段時間,去做什麼了?”
子醜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看向戚夫人。
戚夫人知道子醜在顧慮什麼,於是開口道:“楚王是自己人,你但說無妨。”
一句話,韓信的眼底再次染上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