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會在簡應行提出要求後,滿足簡應行的需求。
比如說,有一次,簡應行打算送給陳生一個禮物,因為那天是陳生的生辰,他向父親說想要一株紅珊瑚,因為他覺得那玩意漂亮。
而且,特別的珍貴。
父親起初堅稱沒有紅珊瑚,然而,在陳生的生辰前夕,他卻出人意料地將那株紅珊瑚交給了他。
與之一同送來的,還有一株潔白如雪的白珊瑚。
當這兩株珊瑚呈現在陳生眼前時,他的目光瞬間被它們所吸引,彷彿被一種無形的魔力所禁錮。
那株紅珊瑚宛如燃燒的火焰,鮮豔奪目,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它的顏色如同晚霞中的一抹紅暈,鮮豔而熱烈,彷彿蘊含著無盡的生命力。
每一片珊瑚的紋理都細膩如絲,彷彿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讓人不禁為之傾倒。
而那株白珊瑚則宛如冰雪中的仙子,純潔無瑕,散發著清冷的光輝。
它的白色如同冬日的初雪,晶瑩剔透,給人一種寧靜而高雅的感覺。
珊瑚的表面平滑似鏡,映照出周遭的光輝,宛如一顆耀眼的明珠,散發出沉穩的魅力。
簡應行靜靜地凝視著這兩株珊瑚,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和感動。
他看著沉穩的父親,直接激動的衝過去抱住了他,“謝謝爹!這東西肯定很難找吧…”
當時他孃親站在他爹身旁,微微一笑。
“那可不是嘛!你爹為了這兩株珊瑚,親自去了海邊僱人尋找,這東西,價值連城,皇帝都沒有的呢!”
孃親在一旁說著,簡應行越聽越感動,直接好話一籮筐的跟自己的爹說。
說他簡直是全天下最好的爹,說他是天底下最最英明神武的爹。
太漂亮了!鬼斧神工啊!
簡應行跟喜歡,這個父親對他也挺好的,只不過……
這次他是不會退縮的。
簡應行朝著林蕭山一拜,“父親,孩兒不孝。”
“來人…把公子給我帶回靜書院好好反省,等他什麼時候歇了這心思,在放他出來。”
聽了林蕭山的話,守在門外的小廝全部進來,抓著簡應行的胳膊就想走,“父親!我是一定要去雲遊天下的!”
“你不能把我一直困在院子裡,父親……我志不在此。”
林蕭山聽了兒子的話,閉了閉眼,志不在此,家族的事情,關於整個林家的大事,林家的世子居然不想入朝為官,想去雲遊天下?
“你在垂暮之年再去,也不遲,為什麼要在你最年輕,最意氣風發的時候,去什麼雲遊天下?你把家族置於何地?”
林蕭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來到了簡應行身邊,掏出放在門邊掛著的劍,抵在簡應行脖子上。
“湛兒,你信不信你爹我殺了你!”
簡應行不敢置信的看著林蕭山,“你殺啊!來父親你殺!”
簡應行湊近林蕭山的劍,挑釁的看著林蕭山,“父親,我只是想去追求我的……”
林蕭山死死的盯著簡應行,盯了很久,盯到簡應行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
林蕭山嘆了口氣,“可以!”
“什麼?”簡應行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看著林蕭山,以為自己理解的不是這個意思。
“父親,你什麼意思?”
林蕭山再次深吸了一口氣,將劍丟在地上,“我可以讓你帶著你的妻子去雲遊天下,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林蕭山伸出三根手指,“我要你參軍,你文不成武不就,是家族給了你一切,是伯府給了你錦衣玉食,結果你拍拍屁股就想走人,這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
“我給你三年,你做到將軍這個位置,守護我大熵的領土,只要你成功了,你想出去雲遊,你爹我不攔著你,家族不攔著你,你娘也不攔著你。”
林蕭山說著說著眼眶有些紅,他半是嘆息,半是惆悵,“長大了,湛兒,嫡系就你一個孩子,你爹我的庶子也只有兩個,為了你的地位,你爹我將他們兩個養廢啊。”
“如果你要走,這侯府誰來庇護,誰來當話事人,你娘怎麼辦?侯府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林家,有沒有想過……沒了你,你爹我又去了,林家該怎麼辦?”
簡應行在那一瞬間,瞳孔微微睜大,他看著眼眶通紅的父親,腦海裡突然閃過很多的畫面。
是小時候,把他放在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