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內之中可謂是燈火通明,御林軍這個時候已經全程出去搜捕了,要抓的人自然是張三丰,如此武當尚且沒有陣陣向外宣佈開宗立派,但是相信天亮的時候武當這兩個字不出名都難了,而且秦淮河之上那些附庸風雅的文人墨客只怕也會大放厥詞。
只恐怕這秦淮河上公主拜師,加上皇宮之中強收弟子,這一下整個天下都會知道武當張三丰之名,但是這一鬧卻是也讓皇宮之中的皇帝和大臣心理面對於這修仙之數開始產生了嚮往。
對於這麼大的風波,江湖之中自然是傳的很廣,很多人都不由得佩服起這個叫做張三丰的來,居然如此張狂,不過也有很多人擔心,畢竟一個人怎麼樣也不能夠和皇帝翻臉吧,和皇帝敵對,那絕對不是明智之選。
“師傅,你還是換身衣服吧,你這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太顯眼了,現在外面貼了那麼多皇榜,只怕來找你麻煩的也不會少,要是有人拍了軍隊來那就不妙了……”
汐瀾公主輕聲著,眼睛不由得還想著四周心翼翼的檢視著。
看著她可愛的樣子張三丰笑了笑:“你既然要修道,縱然不管者稱之為修道究竟對不對,那就要記得不要違背了自己的本心,一身道袍而已,若是因為這麼多人要找我們而違背自己,改頭換面,那麼這道不修也罷……你可知為什麼為師會在你父皇面前於平時截然不同嗎?”
汐瀾公主驚訝的看著張三丰,自己可是一直想問,但是沒敢,倒是旁邊坐著的之前那個船伕道:“仙長這麼做自然是有自己的道理……”
“無他,煉心而已,這紅塵茫茫,世間看盡人生百態,心道便是道,為師不過就是學一學這塵世之人罷了……”
張三丰幫兩個人倒著酒,汐瀾公主還好,但是那個船伕卻是連忙站起來,顯得很是慌張,在他思想之中怎麼能夠讓神仙幫自己倒酒呢?
張三丰看向他道:“貧道這邊共有兩脈道統,一邊乃是貧道自創的,到現在還沒有完善的功法,就稱他為陰陽太極之道,而另外一脈,乃是天庭真武大帝道統,貧道夢中受真武大帝之託幫他傳下道統,孫橋你可願拜我為師,傳承真武大帝道統?”
孫橋這個船伕自從秦淮河之夜見到張三丰的樣子之後就一心想要百張三丰為師,但是知道自己身份地位低下,能夠跟在張三丰身邊已經不錯了,哪裡敢奢望,如今一聽張三丰的話,連忙不顧在酒樓之中,雖然整個二樓除了自己這三個人之外不過還有在側邊還有兩三個人,但是慌忙移開凳子,跪了下來,磕頭拜師。
“弟子拜見師傅……”
張三丰笑道:“好,好,好……這一路走來為師看你老實本分,極為有毅力,這修道需要的就是毅力,為師就幫真武大帝收你做個傳人,日後如果有機緣到了仙界記得你就是真武大帝門下,待為師日後武當立派,你便是掌門弟子,汐瀾……你便叫她師姐吧……”
“是,參見師姐……”
孫橋一句話,把汐瀾公主楞在那來,明明這個孫橋歲數比自己大,而且老師指明他是掌門弟子,其實就是明瞭日後就是他要執掌武當,為什麼還要叫自己師姐呢?
見到汐瀾公主的疑惑的眼神,張三丰笑道:“汐瀾,為師學道的時間並不長,意外之下開創了這陰陽太極之道,雖然到如今還是不夠完善,甚至離完善兩個字還差得十萬八千里,可謂前路茫茫,你……可願繼承為師道統?”
張三丰的話雖然很是委婉,但是汐瀾公主是什麼人,這皇家的人自對於文學涵養可是注重對很,自然很明白張三丰的話,頭道:“弟子願意……”
張三丰大喜,如今終於有了兩個弟子了,這孫橋做事情很是有毅力,傳承真武大帝道統,執掌武當在張三丰看起來卻是好得很,自己日後也能夠有足夠的時間花在自己的陰陽太極之道上面,這卻是好事情。
三個人吃著酒菜,這卻是和西方教不能吃這個,不能做這個反其道而行之,張三丰喝著酒,一臉喜形於色,酒樓之下的吵鬧聲完全沒有當做一回事情,在他眼裡面衝過來的數百兵馬不過就是形同虛設,自己要是飛走,他們到天上去找人,何況……這裡不是尋找地方,而是龍虎山腳下……
孫橋和汐瀾公主看了嚇了一跳,汐瀾公主心裡面還在埋怨自己這位師傅,叫他換身衣服,非要穿這個招搖,要看是好看,但是也犯不著和這些人麻煩囉嗦啊……
數百人包圍一個的酒樓,那上樓的腳步聲極其的重,為的腰間懸著大刀,整個人一身鎧甲,絡腮鬍子顯得很是威風凜凜,跑上來見到三個人大聲道:“把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