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上面夜風徐徐吹來,顯得有涼爽,周圍的聲音漸漸的安靜了下來,沒有人敢靠近,而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是看熱鬧的心態想要看看這個道士怎麼收場,這裡顯然多半的人都知道這畫舫之中這位“姐”
的身份,張三丰雖然不知道,但是按照他自己的推測估計這個少女也是皇室的人,不然豈會有太監跟在身旁?
張三丰依舊傲立於船頭,目光淡淡的,柔和的看著眼前一步之遙的畫舫,在俗世間這麼久,也見到不少欺世盜名的人,都用算卦之類的迷惑世人,這個時候也不由得裝起大仙來,嘴裡面的話半真半假的樣子,卻是他是真心要收這麼一個弟子,雖然沒有見過對方究竟什麼樣,是不是適合修道,但是聽著少女吟唱的歌聲之中就知道此女非同凡響,縱然這詞曲是他人所作,至少她也有著緣分。
更何況成就了自己這麼一段機緣,自己也要有所回報才是,這才不管畫舫之上那些人的大聲呵斥,微笑著站在那裡,似乎很是享受這個時候這微帶著已經讓人感覺到有冷的風了,畢竟河面之上的風更是帶著水的冷氣。
畫舫之聲輕輕的腳步聲別人聽不見,但是張三丰還是聽見了,一個少女輕輕挑開珠簾,眼前出現了一個少女,張三丰眼前一亮,雖然是夜黑,但是還是不能夠擋得住張三丰的目光,少女見到眼前不遠站的一個身上似乎散著熒光的道士愣了一下,卻加快了腳步,抬起了頭,向著張三丰微微行了一禮:“見過真人……”
張三丰看著走進的少女風姿綽約,縱然和熾悠仙子相比都要勝上三分,笑道:“看姐也不是普通人家的人,敢問姐為何修道?”
“逍遙於世,壽同天地,成仙而已……”
少女著,但是張三丰分明看到了周圍那些太監和示威包括身後侍女眼睛裡面露出的擔憂,人是誰來了有著高貴的身份,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好好的去修什麼道,誰知道嫩不能夠得道成仙呢?
張三丰卻是搖了搖頭:“成仙和道又有什麼關係,區區一個仙字又怎麼能夠道強扯關係呢?道不可修,道不可求,道不可尋,天地萬物本來就有道性有何必要強修,強求呢?我本是道,道既是我……”
張三丰順嘴一,眼前少女還在細細品味,但是自己這不知不覺的話卻是把自己給震了一下,心裡面不由的向自己問道:既然如此,那麼開天闢地無數年來,這些修道之人,究竟在做什麼呢?
見到張三丰如此法,周圍圍觀的才子文人,很多人都在嬉笑,穿一身道袍就是道士了?就成神仙了?嘴裡面的話高深莫測,但是在他們眼裡面卻是狗屁不通,什麼修道成仙,好好的不去考取功名,博得榮華富貴,卻是躲在深山之中啃著樹皮過日子,這種事情是他們做不來的,但是也有不少人在感嘆,要是眼前的少女真的跟著這個道士去修道,那麼,自己考慮了功名,不久又少了一份動力了嗎?
“弟子汐瀾拜見師傅……”
卻不料眾人還在想著,這個少女卻就在船頭跪下來拜了下去,張三丰哈哈大笑:“不錯,不錯,日後你就是我張三丰門下內門弟子,卻是不料你竟然是皇家公主,如今既然拜我為師,那是即刻隨貧道而去,還是需要過個一兩日,會宮中好好的處理完事情?”
“還請師傅隨弟子進宮拜別父皇母后,即刻就走……”
這一句話出來卻是給人一種巾幗不讓鬚眉的感覺,當斷則斷,雷厲風行,很的張三丰好感,張三丰正要話,不了道袍被人拉住,轉頭一看正是那船伕,跪在船頭:“還請仙長收留,弟子願意服侍仙長與左右……”
“不忙,不忙,待貧道先於汐瀾從皇宮回來再……”
張三丰笑著,揮手之間身形到了汐瀾公主身前,一手拉起汐瀾公主消失在眾人眼前,所有人大吃一驚,莫非這個道士還真的是神仙不成?一個個人不由得拜了下來,只有那些高傲的才子,一個個人還是覺得張三丰是欺世盜名之輩,弄障眼法迷惑別人。
汐瀾公主感覺到耳邊傳來呼呼地風聲,感受著在天空之中飛翔的刺激,不由也興奮了起來,倒是一隻手被張三丰握著顯得有不好意思,微微臉頰紅了起來,畢竟是十多歲的少女,正是懷春的年紀,而張三丰一身月白色的道袍在月光之下更是俊秀的很,不由得讓汐瀾公主心裡面微微起了波瀾。
那畫舫之上的人大肆驚訝,連忙調轉船頭,出訊號,讓岸上的人趕忙向周圍府衙通報,公主被人帶走了,這可不是什麼事情,弄不好所有人都要掉腦袋,誰敢輕心大意?
皇宮之內自然是守衛森嚴,想要多過重重耳目這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