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憑藉其頑強的生命力,軀體可以隨意折騰,製造這樣一支部隊在簡單不過。
只要一直擊殺智械,喪屍就可以立即查下有用的部件替換到軀體上。
實在不行也能賣給廢土領換積分買其他義體。
以戰養戰,他們就是一支越戰越勇的部隊。
可是遇上不死的玩家,病棘也沒有太大把握,能不和他們敵對就儘量不敵對。
喪屍種的數量太少了,死一個就少一個。
每一個族人的死亡都是沒有價值的。
“萬物皆腐,眾生不滅。”
“願父神的光輝早日照耀整個世界。”
轟隆隆隆——
悠長的轟鳴打斷了病棘的禱告,他疑惑的望向遠處,只見無數智械如同獸潮一般奔湧。
智械潮流中,沒有廝殺,只有一心一意的馬力十足的奔跑。
————
“這不對吧?”
李玄看著如今玩家群體的畫像有些懵逼。
“雲圖,這是怎麼搞的,玩家怎麼成混沌邪惡陣營了!”
“主人,這群玩家太能搞事了。”
雲圖委屈啊。
玩家一身反骨,一些事情你不讓他做,他反而非要做。
加上你不能指望玩家玩遊戲還有道德,那他玩個屁的遊戲。
沒有現實的枷鎖,法律、道德皆為虛妄,玩家就靠一層自我素質套著。
可是玩遊戲就是圖個爽,還能被自我素質束縛?
現實的社畜到了遊戲世界怎麼能不胡作非為。
話說如此,這些其實都可以被規則一定程度限制。
還有一個麻煩點就是玩家的本質,他們就是一個溼件,一個所有感覺都靠計算機模擬的溼件。
他們的意識重獲肉體,真實的情感激素刺激被大腦捕獲,多巴胺、內啡肽、腎上腺素……的刺激絕非虛擬的幻境可以比擬。
但是這些刺激都是屬於遊戲角色的,傳回溼件內的只有虛假的資料。
這些在正常不過的激素此刻卻如同毒品一般讓他們上癮。
只要還在遊戲中,玩家每時每刻都如同戒毒後再次接觸毒品的人,反覆處於戒斷反應中。
眾所周知,意志不過激素的奴隸。
這群溼件玩家久失刺激的大腦如同進行了恢復出廠設定,再次被激素刺激後感情上頭在正常不過。
化身惡魔是註定的結果。
“你怎麼不彙報給我?”
“彙報過了,主人說這事的優先順序並不高,往後調了一個級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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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李玄稍一回憶,“好像確實說過。”
原地踱步一會,李玄開感到些許煩躁,這賽博世界果然麻煩。
“有預案嗎?”
既然雲圖無法解決玩家出現的問題,那麼一定是常規手段無效,而能報給自己又能順利延後危險等級,那就說明事情還未到絕地。
“暫時將玩家撤出賽博世界,為‘玩家’溼件提供常規激素刺激,讓腦件重新適應血肉軀體感受。此方案較為耗費資源。”
資源,消耗再多應該也多不到哪去,就是時間……
“需要多久?”
“不確定,不同人的耐受程度不同,至少需要3天。”
“能解決現在的問題?”
“不能,只是讓玩家像個人。”
也就是說玩家該搞事還是會搞事,激素刺激只是催化劑,將一切提前。
“還有一種方案就是給溼件施加思想鋼印,將一些遊戲設定植入他們思維,由玩家的意志自己監控自己,可以有效使玩家素質上升。”
“有什麼影響?”
“植入思想鋼印的溼件難以被完全洗去記憶,重置溼件會有記憶留存。”
重置溼件是少數情況,李玄覺得這缺陷也不是很嚴重。
他很想兩個都要。
‘玩家’就是來玩遊戲的,他們沉迷於遊戲才是李玄想看到的,激素刺激可以有效留住玩家。
同時他們又是來幫助倖存者的,至少禍害物件應該是智械,而非漁村的居民。
“全部玩家植入思想鋼印,一半玩家同時恢復激素刺激,停服一天。”
各世界的藍星人類倖存者、喪屍種、蠻族、龍人、智慧核心、電子人格、失控ai。
需要關注的事情太多了,玩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