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把這人打發走,莫渝秋卻突然開口:“你認識住420房間的男士嗎?”
年輕人一愣:“誒?認識的,不過你怎麼知道?”
“你背的畫框和他的一樣,你們是同一個機構的。”
“哇,這麼明顯嗎,下次我換個包背。”他拍拍自己的包:“我們是教畫畫的老師,幾位找他有什麼事,要不我帶你們上去?”
莫渝秋點點頭。
年輕人年紀不大,為人溫和有禮貌,話很多,光是上四樓這短短一段路,已經和曲瑩嘮了八百個來回家常。白凌君星星點點捕捉著有效資訊,知道他們兩個每年都會結伴來山上採景,以前冬天的寺廟香火很旺,畫出來的感覺很好,雖然現在封山了,他們也還是習慣來。
420那位是他的老師,年紀比他還大一輪,性情和他剛好相反,寡言少語,有點時間全拿來畫畫了。白凌君聽不出這些跟副本有什麼關係,但既然副本讓這兩個人留了下來,他們就有用,說不定是條支線任務。
四樓不像她們想象的那麼陰森恐怖,相反,四樓回家的遊客多,空房間門都開了,陽光能從窗戶射出房門,整個過道都亮堂,不開燈都看得清楚。
420房門緊閉,年輕人不敢打擾,先扣兩下門,無人回應,就又扣了兩下。
還是沒人。
“老師不在嗎?”
他疑惑喃喃,剛想拿出手機來發訊息,卻聽到耳邊傳來細微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