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三、二……”
“哎呀,兩位畫家怎麼突然來了,來坐坐坐。”白凌君撓著腦袋爬出來,一邊賠笑一邊把唯一的椅子朝向男人,示意他請坐:“走的太累,不小心在裡面睡著了,幸好和尚沒過來,不然就要在睡夢中死翹翹咯。”
白凌君演技浮誇,男人的槍口隨她腦袋移動,長髮偏移,露出從額角砍到脖子的長疤痕,先前被遮住的右眼是義眼,格外突出,沒有瞳孔。
也不知道有沒有相信她的說辭,男人思考片刻,放下槍:“你去擰掉雕像的頭。”
“……”
“沒聽見?”
男人眉頭皺起,欲再舉槍,白凌君立馬轉身慢悠悠走到佛像旁邊:“好,都好,擰頭好啊…”
白白胖胖的蛆蟲落下一地,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迫於手槍的威脅,白凌君暫時沒敢反抗,地上撿了把鋼管——大概是建廟時隨意丟在這裡的,一端被削尖了。
她在心裡說:“多有叨擾。”然後舉起鋼管用力一刺,佛像碎裂,銅製的頭顱滾落,一股惡臭逸散開,白凌君捂起鼻子眉頭緊鎖:“裡面有東西。”
男人:“屍體。”
白凌君趴上面看一眼:“還真是,你怎麼知道。”
學生在後面解釋:“老師以前經常和屍體一起過夜呢。”
“那…哈…你們老師xp挺獨特…”
白凌君打著哈哈站到一邊:“報警吧,佛像藏屍。”
“哼。”男人點一支菸,徑直走到白凌君為他搬好的椅子上,正對大堂,撥動手槍保險,惡劣的說:“警察來都來了,不如多處理幾具屍體,加點業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