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凌君:“是投井死的嗎?”
女人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就是,打撈上來的時候被泡的青紫,肚子都漲圓了,死之前跟瘋了一樣把家裡人都砍死了,自那以後村子就老有怪事,先是懷孕的女人們全剩下些怪胎,後來老有人家半夜被敲門,開了門又什麼也沒有,但是隻要開門,第二天全家一個都活不了。”
“唉,他們都說是那女的變成厲鬼了,得每天做紙紮人放房子前面,擋災。”
肖瀟在後面也聽到了她們的談話,插嘴問道:“請問是什麼樣的人家會被敲門。”
“我怎麼知道啊,你看我們家,什麼也沒幹,沒買過媳婦,也沒生過孩子,天天被敲門,紙紮人做了不知道多少個,擔驚受怕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莫渝秋垂下眼瞼,目光沉沉思索著什麼,她敏感的感受到身邊白凌君情緒又有些低落,但她現在先要把這件事的優先順序延後一點。
因為她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莫渝秋略微低頭,湊到白凌君耳邊,循循善誘:“井裡的女鬼在說謊。”
白凌君的思緒隨著這句話一頓,冷汗瞬間浸溼了裡衣,像是腦袋裡一根弦突然繃斷,全身的細胞都開始叫囂:快跑。
她雙唇有些顫抖,但還是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所以,我們其實,一直都在所謂的‘另半邊村子’裡,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