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君很要面子的,白玟回去時她不在家,晚上回去才見了一面,帶了個電熱毯。
在別人面前哭挺丟人的,而且她跟白玟還不熟,畢竟她不是npc,記不起以前的事來。
白玟挺很地氣,添置了一點東西到地下室,比如說電磁爐,廚具和碗什麼的,說不要老吃外賣,高油高鹽的,不健康。
後來又給了白凌君一把鑰匙,說那是家,世茂濱江,在東城區,有點遠,基地待膩了可以回去,她的房間一直有收拾。
白凌君去了一趟,真高階啊,她的房間是二樓次臥,很大,有一個假的壁爐,其實是電熱器和夜燈。
旁邊一張矮桌,鋪著厚厚的地毯,白玟說她以前喜歡假壁爐,喜歡聽燒柴火的聲音,還喜歡躺在壁爐跟矮桌中間玩手機,玩累了直接睡覺,於是鋪了張地毯。
真的假的啊。
白凌君沒試過,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不過開啟壁爐,往中間一躺,就知道白玟說的對。
窄窄的空間很有安全感,床是實心的,躺在地上也不用怕看到床底扒了張大臉,滋啦滋啦燒柴火的聲音很助眠。
白玟說:“你跟小莫在倫敦留學的時候家裡就有個壁爐,她說你喜歡,咱家沒煙囪,燒不了真的,給你訂了個假的。”
“她說的啊。”
“嗯,那會挺好一孩子。”白玟終於找到機會,把想問的問出來:“這次沒在一起?”
“在了,但是分了。”
白凌君感覺自己平和了許多,對各種事。
她翻了個身,平躺在地毯上:“人都會變,她當上大老闆了,我這輩子出身不太好,可能嫌我累贅吧。”
“嘖。”白玟火氣上來了:“這小孩,把人當什麼了呀,誰家沒個錢呀。”
白凌君樂了,嘿嘿笑:“就是。”
她也有大房子,媽媽買的。
十月,刁灩的美容院賺錢了,分了她點,十多萬,她換了一批新裝置。
現在她們只要呆在西城區就很安全,偶爾白凌君會大發善心,冒著被發現的風險,保一下其他玩家。
刁灩說:“其實我們可以試試拉攏別的玩家跟我們一起。”
白凌君不是沒有想過,她否決了:“我們只是幾個人的小組織,拿到的副本資料也就一個片區,投靠我們不如舉報我們向領導層邀功來的快。”
“確實。”刁灩點點頭,她想的少了點。
白凌君:“而且利爾能告訴我,就說明這種組織挺多的,想進的早就被她拉攏了,我們也不用管。”
刁灩:“利爾到底是誰?為什麼突然出現告訴你這些。”
“咋說呢。”白凌君想了想:“她是莫渝秋的朋友,但是看著吧,關係也一般,可能是談合作談崩了,看我倆分手了,為報復她就來幫我了。”
刁灩嘴角翹起詭異的弧度。
“嘖。”白凌君踢她鞋子:“笑啥。”
“聽起來很狗血。”刁灩還在笑:“靠譜嗎?”
“我哪知道啊,你問她。”白凌君生氣了,推了個微信名片過去。
“我不。”刁灩這麼說著,還是點開看了看。
“還有微信,來中國挺長時間了吧,可能是專門來中國發展組織成員,順著莫渝秋找到你?”
“有道理。”白凌君點點頭:“等把臨江的副本資料都拿到,咱也算有被收編的實力了,到時候我聯絡她,看她們什麼意思。”
她一隻腳踩在椅子上,坐姿不太雅觀。
刁灩:“拿到資料,你是說趁年底聚會?”
“嗯。”
“你的計劃是?”
計劃,很簡單嘛,刁灩進場看著領導層動向,她和楊茜去偷資料。
想是這麼想的,執行起來就不知道了,刁灩說:“就是首先…我沒有入場資格。”
刁灩的小企業賺了點錢,但也只是賺了點錢,她不算什麼大老闆。
白凌君不好意思的問:“嗯…林妍…能帶你進去嗎?”
刁灩:“她是npc,不是領導層,應該不去。”
“哦哦。”
這有點難辦了。
要不別去會場了,她倆一起去偷資料得了,一個放哨一個偷,但是說實話白凌君挺想去的,聚會是幌子,領導層肯定有重要的東西商議。
犯愁的時候,白玟回來了,白凌君過去接她手裡的塑膠袋,順便接到一封信。
白凌君:“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