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疼痛了,她只能咬牙堅持著。
“過來,我給你包紮。”羌疾的神色愈發的認
真,只聽他一字一句的說著,突然就拉起來了桑雲寄的手腕,跟隨他一同走了過去。
桑雲寄坐在了榻上,不知羌疾是從哪裡扒出來的藥物,還有紗布之類的東西。
“先給你洗手。”羌疾又端了一盆溫水,他像是非常有耐心的照顧著桑雲寄,又緩緩的握住了桑雲寄的手。
因為手上沾了一些泥土,必須先清洗乾淨,這種事情,桑雲寄還不想麻煩他。
“我自己可以……”桑雲寄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腕便再次他抓住,緩緩的放入水中。
他的掌心之中傳來溫暖,那還是桑雲寄最熟悉的觸感。
“會有些疼,先忍著。”羌疾低垂著眉眼,他的神色還是那般認真,那種冷峻的臉龐覆上了擔憂之色。
能夠看得出來,此刻的他絕對是擔心著桑雲寄的傷,這就讓桑雲寄一時間徹底恍惚。
那熟悉的眉眼還有容顏,是一如既往的深邃俊美,他當真是生了一副天生共憤的臉龐,像是被上天格外寵愛。
溫熱的流水緩緩的劃過傷口,羌疾幫桑雲寄把那雙小手洗的乾乾淨淨,又開始小心翼翼的處理著傷口。
清洗傷口,就是好好的一番包紮,這些動作如同形容行雲流水般,彷彿他的指尖都縈繞著無限的溫柔,他的動作都放的非常輕緩。
望著他那認真的模樣,桑雲寄實在是太過熟悉,呼吸不由得一屏。
她開始難以分辨,眼前的人,到底是哪個傷她傷的至深的羌疾,還是那個愛她如命的羌疾?
“好了,這幾天不要碰水,也儘量避免用你這隻手。”羌疾沉聲說道,又緩緩的放下了桑雲寄的手。
但放下那一瞬間,他發現,自己彷彿貪戀著和桑雲寄的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