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手裡果然拿了一些衣裳,桑雲寄微微一愣。
隨後又不自在的拉了拉自己身上的那件披風,桑雲寄刻意避開了他的目光。
原來還記得她沒有其他的衣裳可穿,唯一的那件衣裳早就已經被羌疾撕碎了,唯一能夠蔽體的也就只有這件披風了。
還好羌疾不在的時候,整個庭院也就只有她一個人。
“嗯。”
桑雲寄便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伸手接過來了。
“回房間試試,合不合你的身,若是不合適的話,那就明日再買。”羌疾冷聲開口,他的神色也是變得不怎麼自然。
桑雲寄轉過身去,回到了房間裡,很快就換上了一件新的衣裳。
這才發現送來那些衣裳裡全都是紅衣,桑雲寄不知羌疾是怎麼想的。
“喜歡嗎?”羌疾看到桑雲寄走出來,他的目光便停留在桑雲寄的身上。
雖然桑雲寄來的時候穿的是一身白衣,可羌疾看到那些紅衣,覺得這種鮮豔的顏色是最為適合桑雲寄。
桑雲寄膚白勝雪,又生了一副好皮囊,看正是傾國傾城之姿,這種如血般的紅色是最為襯托她的。
在看到桑雲寄在那一瞬間,羌疾的眼底之處有一抹驚豔之色劃過。
果然,紅衣是最適合桑雲寄的,如火般熱烈張揚。
看來他的眼光還算是不錯。
“還可以,不算特別難看。”桑雲寄並沒有看他一眼,則是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桑雲寄閒來無事,又看見庭院裡面還有一些花的種子,便開始忙碌起來種花。
“你這是在種花?”羌疾湊上前去,看著桑雲寄的動作,他便開口。
“八皇子殿下把我關在這裡,讓我不能離開,還不允許我找點事情解解悶?難道是要悶死我不成?”
桑雲寄繼續面無表情的說著,對待羌疾始終都沒有什麼好臉色,兩個人就如同形同陌路。
雖然說很快就要離去,那是因為羌疾怕桑雲寄還不想看到他,所以剛開始只是這樣說來試探桑雲寄。
但是現在,只要桑雲寄沒有趕他走,那他就先不走。
“我沒有說過不允許,你想做什麼都可以,但還是隻有這一個條件,不能離開我的身邊,讓我隨時都能夠找到你。”
羌疾毫不猶豫的回答著,他那清冷的語氣之中,聽不出來什麼其他的情緒,好像是不管何時,他都是如此的冷漠孤傲。
懶得搭理他,現在的他如此強勢,桑雲寄生怕上次的事情會再次發生。
若是羌疾一定要了她,那她也無法抗拒,兩個人在力量上的懸殊實在是太大了。
她現在就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八皇子殿下今日的話說完了嗎?若是說完了就不要打擾我種花。”桑雲寄還是不給他任何一點好臉色,甚至沒有給他一個眼神。
他何時在其他女子面前吃癟,也就除了桑雲寄。
“我幫你一起。”
羌疾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開口說的,目前這是唯一一個能夠繼續留在這裡,陪著桑雲寄的辦法。
“隨便,這裡是你的地盤,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桑雲寄不客氣的說道。
這也是一點默許,桑雲寄到想要看看羌疾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非常耐心的陪她種花。
這對於一個魔族之人,來說可是十分不屑的事情,種花又算得了什麼?
而羌疾便也不加思索,拿起了桑雲寄放在旁邊的小鏟子,學的有模有樣,開始幫著種花。
桑雲寄頗為錯愕的看著他,他竟然當真這樣子做了,而且還沒有任何一點架子,這怎麼符合他的風格?
兩人處理完了之後,雙手上面也都沾了一些泥土。
桑雲寄的右手上,還有鮮血順著手指滴了下來,那是她不小心傷到的。
“這是怎麼回事?”羌疾的神色愈發的緊張,他突然開口說道,那深邃的眉眼之中溢位了深深的擔憂。
“好像是剛剛用那個鏟子的時候,不小心劃傷了這隻手的手指……”桑雲寄努力的思索了一下,隨後又開口說道。
無非就是一隻手,試著扒開一些深處的土壤,另一隻手鏟著,所以鏟子就劃傷了另一隻手。
從前桑雲寄根本不在意這點皮外傷,倒也覺得不以為然,或許是有靈體的庇護,這小小的皮外傷根本不算什麼。
可是現在變成了凡人之軀,桑雲寄就能夠感受到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