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雲寄連連的擺了擺手,“無妨,我現在可以自己走,就不用麻煩你了,
這幾日讓你十分辛苦,我不願意讓你繼續受累。”
試著走了兩步,果然能夠下榻行走,對桑雲寄而言,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因為差不多也到了墨夜所說的十日之期。
“這都是我應該為阿姐所做的,阿姐,要不然你在休養這幾日,也不急著離開啊,身體是最重要的。”
桑澈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他還生怕桑雲寄出現了什麼意外,桑雲寄現在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任何的力量,與平民百姓無異。
“我知道,你不用勸我什麼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是最不瞭解,我覺得我現在能夠走了,那便是差不多,你不必擔心。”
“我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必須回去,也到我和他約定的那一日了。”桑雲寄若有所思的說著。
經過羌疾這一擊,不僅是廢了她所有的修煉根基,也是廢了他的一身武功,她已經是心如死灰,又何來愛不愛之說。
甚至還摻雜著非常濃的恨意。
“約定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你還和誰有什麼約定?該不會是……”桑澈的臉色頓時一冷,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他此刻的變化。
他的眼底深處掠過了一抹警惕的意味,他就如同藏在陰暗之處的一條毒蛇,平日裡總是把自己隱藏的很深,然而卻等著獵物上鉤。
他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兩個人都已經心理神會,該不會就是羌疾。
“不可能是他,是墨夜,好了,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也不願意讓你牽扯太多。”
“你幫我把雲隱閣打理好就行了,還有你,你的身體也要照顧好。”桑雲寄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假思索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