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
&esp;&esp;“奴婢明白了。”翡翠頓時鬆了一口氣,卻聽到夏忱忱問,“你是怎麼看出正道叔會武的?”
&esp;&esp;“這事兒說起來可有意思了。”翡翠的眼睛亮了起來,“就前幾日,奴婢在園子裡跟人說話,瞧見一個灑掃的丫鬟往地上潑水的時候,正道叔突然出現了,他似乎被嚇了一跳,但卻又立即彈了起來,那水竟是一點兒都沒灑到他身上去。”
&esp;&esp;“居然是這樣……”夏忱忱只覺得頭皮發麻,看著老實巴交的正道竟會武。
&esp;&esp;翡翠離開後,珍珠見夏忱忱臉色有些難看,不由得也緊張了起來。
&esp;&esp;“世子妃,這戴姨娘不會真的是固林國的探子吧?”珍珠小聲問道。
&esp;&esp;跟了夏忱忱這麼多年,珍珠也知道戴姨娘這件事可大可小,最重要的就看她是什麼身份。
&esp;&esp;而夏忱忱則考慮得更多,不管戴姨娘是不是固林國的探子,這件事情如果被宮裡知道了,會不會藉此發揮,對永平王府下手呢。
&esp;&esp; 月貴人
&esp;&esp;為了戴姨娘的事,夏忱忱幾乎是睡不安枕。
&esp;&esp;但就在這時,劉院正那邊也傳了話過來,她送過去的花膠蓮子羹裡面的確有一味藥。
&esp;&esp;“只是那藥似乎含著好幾種中藥,可若是這麼多中藥在一起,應該有味兒,劉院正一時之間也說不出來,他說他會繼續去琢磨。但不論如何,長期吃對身體肯定是有害的。”
&esp;&esp;翡翠說到這裡眼神都變了,“戴姨娘和四姑娘是真的壞,她們只怕是早就想著要害您和太太了。”
&esp;&esp;這話夏忱忱不否認,甚至在戴姨娘事發後,她就猜想出來,那碗花膠蓮子羹裡面肯定是有東西的。
&esp;&esp;“她們膽子可真大,剛進京就給太太下藥啊。”珍珠也驚呆了。
&esp;&esp;“碧璽,你往劉府走一趟,就說麻煩我乾爹去給我娘瞧瞧身子。”夏忱忱說著眼圈便紅了。
&esp;&esp;前世蘇氏病故,想必就是這樣一點點地壞了身子的吧,身子的底子沒了,一陣風都可以生一場病,一場病可以要了一個人的命。
&esp;&esp;而那時,夏忱忱毫無察覺,只知道將補品往夏家送,但夏家缺這個嗎?
&esp;&esp;“世子妃,您也別太擔心了,奴婢瞧著太太的身子好著呢,聽珍珠說,上次罵戴姨娘的聲音可大呢。”翡翠見夏忱忱這樣,心裡也怪難受的。
&esp;&esp;碧璽卻看了翡翠一眼,這丫頭也得虧遇到世子妃了,這背後議論主子的事兒,她也敢說出來。
&esp;&esp;但夏忱忱並沒有說翡翠什麼,碧璽又暗戳戳地想,自己跟了世子妃多年以後,應該也會有這樣的信任吧。
&esp;&esp;“世子妃,奴婢想起來了,過來傳話的嬤嬤好像是說,因為宮裡哪個娘娘的胎不穩,劉院正照顧了幾日,才耽誤了,要不然早就過來了。”翡翠說道。
&esp;&esp;“嗯,乾爹既然回來了,想必宮裡的事情已經處置好了。”夏忱忱沒把這個當回事兒,宮裡的那些女人們如果不出事,劉院正還沒活兒幹呢。
&esp;&esp;而且那麼多的女人搶一個男人,不出事兒才怪呢。
&esp;&esp;也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擅長婦科的劉院正才能坐到這個位子的吧。
&esp;&esp;只是沒想到沒兩日,宮裡便傳喚夏忱忱,說是月貴人有請。
&esp;&esp;月貴人?夏忱忱怔了一下,便明白應該是刁月娥。
&esp;&esp;“月”這個字一看就不是封號,現在和自己熟,且名字裡帶“月”,夏忱忱能想到的只有她了。
&esp;&esp;“這是刁家的那位表姑娘嗎?”珍珠也想到了,“世子妃,您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