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是想挑撥我和桑嬤嬤?”翟氏覺得也不可能,桑嬤嬤一直沒有近身伺候,這挑撥個什麼勁兒呢。
&esp;&esp;這問題也是珍珠擔心的。
&esp;&esp;“珍珠,這你可就是白擔心了。”翡翠嘻嘻笑著說,“你不信出去問問,她們哪個不戰戰兢兢的,生怕自己也會被攆了出去。”
&esp;&esp;翡翠在家裡時間更多些,最是知道這些丫鬟的想法,她們犯了錯,寧願被打一頓也不想被扣賞銀,更別提趕出去了。
&esp;&esp;“那桑嬤嬤呢?她並不得王妃的信任,何必為了她毀了幾匹料子。”珍珠想著那些料子都心疼。
&esp;&esp;“桑嬤嬤極能忍,不得哪日就得了王妃的青眼。”夏忱忱記得前世,桑嬤嬤在翟氏身邊可是一員“大將”。
&esp;&esp;聽夏忱忱這麼說,珍珠便覺得那幾匹料子值了,王妃慣會找自家主子的麻煩,身邊有個房嬤嬤就不得了,若再來一個更得用的,那還了得。
&esp;&esp;不過王妃也是,居然棄桑嬤嬤不用。
&esp;&esp;這時,剛準備去外面端晚膳的翡翠匆匆進來,說:“世子妃,魏國公府來人了,說是和順郡主早產了。”
&esp;&esp;“早產?”夏忱忱手一抖,“為何會早產?”
&esp;&esp;夏忱忱發現,一旦遇到孩子的事,她就不淡定了。
&esp;&esp; 真正的兇手
&esp;&esp;夏忱忱跟宋婛來往不多,她也不怎麼回永平王府,來了也不怎麼和夏忱忱說話。
&esp;&esp;儘管如此,夏忱忱還是覺得,宋婛其實是個挺聰明的人,她應該是懂得保護自己的人。
&esp;&esp;事實證明,宋婛這次早產還真的是和人為有關。
&esp;&esp;這訊息送到永平王府,翟氏自然是要趕過去的,並且也要夏忱忱一塊兒過去。
&esp;&esp;這是要緊的事情,夏忱忱也沒有推辭,畢竟這會兒外面都知道是她當家,她跟著去,對宋婛來說,則是加倍的重視。
&esp;&esp;換了衣裳,夏忱忱便和翟氏一同去了魏國公府。
&esp;&esp;一進魏國公府,夏忱忱就感覺不對,魏國公夫人並沒看到人,只有一個嬤嬤在二門候著,並且直接把她們帶到了宋婛的院子。
&esp;&esp;不應該呀,再怎麼說也是王府,這明面兒上的尊重大多數人還是會給的。
&esp;&esp;難不成,不是早產?
&esp;&esp;一進宋婛的院子,夏忱忱便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兒。
&esp;&esp;再細看,院子中間半跪著一名女子。
&esp;&esp;只見那女子雖跪著,但卻是窩在一個丫鬟的懷裡,看不清長相,但鮮血已經浸紅了她的衣裙。
&esp;&esp;翟氏瞟了那女子一眼,便朝迎上來的魏國公夫人走了過去:“親家母,婛兒她怎麼啦?”
&esp;&esp;魏國公夫人紅著眼睛道:“王妃,孩子,沒了!”
&esp;&esp;翟氏腳步一頓:“沒了?好好的孩子怎麼就沒了呢?”
&esp;&esp;夏忱忱則看了那半躺在地上的女子,這事兒只怕和她脫不了關係,否則不至於這樣兒,還在這兒跪著。
&esp;&esp;這時,翟氏也回過神來,扭頭看向那女子:“是這賤人害的?”
&esp;&esp;那女子抬起一張蒼白卻絹秀的臉,拼命地搖頭:“沒有,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