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都有,更何況陵川了,咱們借住一套他都不給。”
&esp;&esp;“還不是您以前瞧不起人,大舅父能造就這樣的家業,又不是個傻的。”刁月娥說道。
&esp;&esp;“你究竟是誰的女兒?這會兒就跟娘反著來,我還能指望你什麼?”夏鳳蘭戳了一下刁月娥的額頭。
&esp;&esp;刁月娥想著自己在家也待不了多久,又何必讓孃親不開心,便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esp;&esp;夏鳳蘭現在現實得很,也就敢在刁月娥面前抱怨一下,別說夏忱忱,就是到蘇氏面前,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esp;&esp;年後夏忱忱不是很忙,但裝也要裝得很忙,沒事她就去巡鋪子,然後隔三岔五地就會買點好東西,以宋濯的名義給永平王送去。
&esp;&esp;說白了,就是將永平王的大腿抱得死死的,翟氏一時之間也拿夏忱忱沒有什麼辦法,只能先睜隻眼閉隻眼。
&esp;&esp;花朝節一過,永平王府就忙碌起來,要為永平王進京做安排了。
&esp;&esp;這次進京說是為著萬壽節,實際上能不能回來,或者幾時能回來都是未知數,因此自然準備得要充足些。
&esp;&esp;只是這些準備,不論怎樣,都少不了銀子。
&esp;&esp;永平王也知道這一點,破天荒地讓正道送了五千兩銀子去寧安堂。
&esp;&esp;五千兩瞧著不少,但至少要準備永平王在京都一年的物件兒卻也是怎麼著都不夠的,因此翟氏都不想拿那銀子。
&esp;&esp;可不拿怎麼辦呢,還真的不準備了嗎?
&esp;&esp;“王妃,要不跟四爺說說,不是都說四少夫人有孝心嗎?這可是事關王爺最要緊的事兒。”春溪在翟氏耳邊嘀咕道。
&esp;&esp;翟氏怎麼可能沒想過夏忱忱呢,只是她覺得忱忱慣會裝傻賣痴的,自己好歹也是王妃,跟她糾纏降低了身份。
&esp;&esp;“我這一攤子事兒,哪兒走得開。”翟氏回。
&esp;&esp;這哪裡需要王妃去,自然是讓人去傳,春溪也明白,王妃這樣說只是個藉口。
&esp;&esp;“也是,要不王妃,讓大少夫人去說說?”春溪提議。
&esp;&esp;翟氏故作想了想,才道:“行吧,你去大少夫人那邊說說,這個王府中饋她早晚也要接手,別整天躲在自己院子裡。”
&esp;&esp;翟氏衝春溪擺了擺手,示意她親自跑一趟。
&esp;&esp;對於王心月,翟氏越來越不滿,覺得她這個長媳不夠主動,才讓自己勞心勞力。
&esp;&esp;雖然王心月若真的主動起來,翟氏也未必願意。
&esp;&esp;王心月靜靜地聽了春溪的傳話,點點頭:“知道了!”
&esp;&esp;春溪看了王心月一眼,覺得大少夫人是不是過於冷淡了些?
&esp;&esp;自己今日傳達的可是有另外一層意思的,要知道王爺這次進京,必定會請封世子。
&esp;&esp;要知道嫡出的爺,也不是隻有大爺一個人。
&esp;&esp;可王心月不僅冷淡,甚至都沒有給春溪打賞。
&esp;&esp;回到寧安堂,春溪將王心月的神情話語細細說與翟氏聽了,最後又補了一句:“大少夫人似乎不大樂意呢。”
&esp;&esp;“不樂意?”翟氏有些意外,下一刻臉會垮了下來,“她為何不樂意?”
&esp;&esp;王心月為何不樂意,春溪也不敢猜測,畢竟那是主子之間的事情,不是她能夠置喙的。
&esp;&esp;但翟氏心裡也有自己的想法,王心月不就是瞧不起自己麼。
&esp;&esp;王家是翰林,是清流,在清流的眼裡,武將都是莽夫。
&esp;&esp;強壓下內心的不滿,翟氏道:“且看她怎麼做吧。”
&esp;&esp;春溪都回到寧安堂跟翟氏覆命了,王心月還沒有動彈。
&esp;&esp;“大少夫人,您不去嗎?”貝香在一旁小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