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用心去打理了,那主子被人陷害進了冷宮,竟沒一個人替她打點。”
&esp;&esp;何嬤嬤說到這裡,深深地嘆了口氣,珍珠終於也明白過來。
&esp;&esp;“何嬤嬤說的是,別說只是主子和下人,或姐妹之間,便是父母和子女,有的時候也不能一碗水端平,否則也會讓有孝心的那位寒心。”珍珠舉一反三地說。
&esp;&esp;“珍珠姑娘果然聰慧。”何嬤嬤讚道。
&esp;&esp;“何嬤嬤,您又在打趣我。”珍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esp;&esp;“哪有打趣你,我說的可是實情,四少夫人身邊可是不留蠢人的。”何嬤嬤笑言。
&esp;&esp;這話倒叫夏忱忱一愣,她從未想過,但細想起來,說得也是事實。
&esp;&esp;以前在夏家也就罷了,現在進了王府,可以是閒人,但不能是蠢人。
&esp;&esp;蠢人做的事常常不但是害己,還會坑害她人,且喜歡自作主張,這最是要不得。
&esp;&esp;韶光院裡聊得火熱,夏家其實也一樣。
&esp;&esp;夏忱忱的禮是由蘇氏,當著兩個人的面送出去的。
&esp;&esp;“這是忱忱給你倆的禮,祝你們前程似錦。”蘇氏示意丫鬟將禮盒遞給二人,又道,“三丫頭的是一支鏤空飛鳳金步搖,刁丫頭的是一支鳳蝶鎏金玉簪。”
&esp;&esp;匣子一開啟,品質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旁人都覺得尷尬,但蘇氏卻連句解釋都沒有。
&esp;&esp;回到各自院中後,夏茜茜沉默了許久,然後對漣華說:“她好像,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
&esp;&esp;漣華忙說:“二姑奶奶是個直性子,她嘴上不饒人,但總還是為著您好的。”
&esp;&esp;夏茜茜撇了撇嘴:“那是她應該的,誰叫她是長姐呢。”
&esp;&esp;漣華知道自家姑娘是不好意思承認二姑奶奶的好,於是抿著嘴樂了,也沒再多說。
&esp;&esp;倒是夏鳳蘭知道之後,對刁月娥說:“你可得爭氣,進宮得多動些腦子,你若得了皇上的寵,看誰還瞧不起你。”
&esp;&esp;“她也未必是瞧不起我。”刁月娥淡淡地回道。
&esp;&esp; 難不成她也是?
&esp;&esp;夏鳳蘭看著刁月娥,覺得她越長大越傻了,不免有些擔憂。
&esp;&esp;“怎地不是瞧不起,明明都是為了你們要進宮才送的禮,不一樣的就也罷了,但三丫頭的那個比你的可是好多了,這不是打我們的臉麼。”夏鳳蘭沒好氣地說。
&esp;&esp;“她們是親姐妹,我是表妹,本來就是兩個樣子,再說我們以前也不是沒打過她的臉,不過……”刁月娥說到這裡頓了一下。
&esp;&esp;夏鳳蘭原本對刁月娥說的話很是不悅,但聽到她說個“不過”,又好奇地問:“不過什麼?”
&esp;&esp;“不過這也說明,二表姐是性情中人,誰對她好,她也會對誰好。”刁月娥輕聲道。
&esp;&esp;“你不會還要與她交好吧?”夏鳳蘭不滿地看著刁月娥。
&esp;&esp;“娘,您莫不是以為我現在就成寵妃了?”刁月娥嘆了口氣,“二表姐是王府媳婦,又得了大舅父那麼多的陪嫁,與她交好於我有什麼壞處?”
&esp;&esp;“娘還不是怕她以後求到你面前,讓你為難。”夏鳳蘭湊近刁月娥道,“聽說永平王府也只是個空殼子,也就你這二表姐拿腔拿調的,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esp;&esp;“若不是,那您為何看著她還是一副小心討好的模樣?”刁月娥直接回了過去,“娘您自己也知道,永平王府再空有殼子,那也是個王府,至於求到我跟前來,說這話真的早了些。”
&esp;&esp;能有命活就不錯了。
&esp;&esp;其實夏鳳蘭也知道早,可這麼想著,她就覺得生活有了些盼頭。
&esp;&esp;“你爹那個人,死活不願意住到夏家來,若不是你外祖母給些銀子,咱們拿什麼租院子。”夏鳳蘭說完又抱怨道,“你大舅父真是越有錢越摳,他給二丫頭陪嫁多少套宅子?聽說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