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秘密了,感覺還不錯,對此,你有什麼感想嗎?”
田椒思索兩秒,果
斷道:“難怪你跟祝秋冉都不像是同一個物種,原來不是一個爹媽生的,那就可以理解了。”
“。”祝景殊知道她腦回路清奇,但沒想到這麼清奇。
“那你現在做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呢。”田椒道:“裴行川並不欠你,桑夫人也不欠你,你要是想報仇,可能應該得去找死去的裴柏?”
“報仇?不不不。”祝景殊道:“你想錯了,我並不是為什麼報什麼仇,我只是覺得,很不公平。”
“……什麼不公平?”
祝景殊在長風中微微一笑,道:“裴行川不是裴柏的兒子,裴柏卻將一切都留給了他,那為什麼,我不可以呢?”
“你想要裴家的家產?!”
“哈哈哈哈哈哈哈。”祝景殊道:“你有時候想事情太簡單,我要的可不是錢,而是裴家的權柄。”
他看著遠處亮起的車燈,車隊如猙獰的鋼鐵猛獸朝這邊駛來,他笑意更甚,道:“竟然裴行川可以執掌裴家的大權,我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你說我應該去找裴柏報仇,其實這話不對。”祝景殊轉眸對田椒說:“因為一切悲劇的源頭都是桑令雪這個人,難道你認為我不該恨她麼?”
田椒抿唇道:“可是她給了你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
“我不需要。”祝景殊冷冷說:“我不需要她的偽善,我寧願從一開始她就不存在,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話,一切悲劇都不會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