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債?”
“差不多吧。”顧訓楹道:“具體來說,一個女人。
我想,大概是最近發生的事情都讓她想到了那個女人吧?在他心裡,真正的對手其實只有那一個。”
田椒哦了聲。
顧訓楹:“你怎麼不問我那個女人是誰?”
“還能是誰。”田椒撇嘴,“能讓顧桁稱之為對手,除了當年桑家的大小姐桑磬,應該不會有第二個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對,是她。”顧訓楹饒有興致的道:“我告訴了你一個名字,你是否也可以告訴我,你那位朋友,是不是也是同樣的名字?”
田椒面色不變:“不是。”
顧訓楹微有遲疑,看田椒的樣子不像是撒謊,難道他猜錯了?
田椒卻悄悄勾起了一點唇角——桑令雪早就不叫桑磬了,她這可算不上騙人。
“你能告訴我的訊息就只有這個嗎?”田椒轉移話題:“顧桁睡不好覺,總不能讓我去你家門外賣過期安眠藥,指望靠這個把顧桁毒死吧?”
“很棒的想法,但是過期的安眠藥應該毒不死人,建議換成氰化鉀。”
田椒:“……你還真是恨你爹啊。”
“跟你開個玩笑而已。”顧訓楹笑眯眯的道:“我跟你說這個,只是想告訴你,精神越疲憊,身體越睏倦,就越是容易做出錯誤的決定,你覺得呢?”
田椒唔了一聲。
“我總覺得離他徹底發瘋的那一天不遠了。”顧訓楹輕聲說:“你們提前做好準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