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吧，單憑你自己不是田椒的對手，我都願意摒棄前嫌了，你還有什麼放不

下的？”

她朝田嘉嫣伸出手：“怎麼樣，合作嗎？”

田嘉嫣猶豫一瞬，握住顧含蓉的手，“行，我答應你。”

……

“啊切！”田椒打了個大大的噴嚏，揉揉鼻子：“誰在背後說我壞話？”

“也有可能是近來天氣變化大，你感冒了。”裴行川放了杯熱水在田椒面前，道：“馬上就要入冬了，從今天起不能再喝冰水，冰淇淋也不能吃了。”

“……哦。”田椒有些懨懨的應了一聲，又抬起頭道：“對了，你調查的怎麼樣？”

“只能鎖定大概位置，具體的要等桑女士那邊的訊息。”

田椒驚訝：“你還拉動桑女士入夥了？”

“她不會願意跟我們合作，所以我只是給她提供了一點情報而已。”裴行川淡聲道：“她來了霧島，辦有些事確實要方便的多。”

田椒仰面躺在沙發上，嘆口氣說：“就是她太固執了，還有點獨斷專行，聽不進別人的話。”

“她一輩子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裴行川道：“不允許自己出來，也不允許別人進去。”

或許裴柏是最靠近她心底那扇門的人，但最後裴柏到底有沒有叩門而入，這件事也只有桑令雪自己知道了。

“其實i這樣活著很累。”田椒忽然說：“將自己封閉起來，跟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呢？”

“或許她早就死了。”裴行川語氣平淡，“活下來的，只是為了復仇而存在的軀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