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椒可憐巴巴的抬起頭,艱難的說:“裴、裴先生,快幫我翻一下身。”
裴行川把人半抱起來,懷裡纖細的身體明明很瘦弱,但入手又會發現骨骼外還是覆了一層軟肉,他一時間不太能分辨是沐浴露的香,還是從懷中人皮肉中透出來的淡香。
“哪裡摔到了?”裴行川檢查了一下她的胳膊腿兒,沒看見哪裡有受傷,又掰住她腦袋看了看家:“腦震盪?”
“我全身都受傷了!”田椒振振有詞。
裴行川停頓了幾秒,道:“你又換劇本了?現在不是無家可歸的可憐蟲了?”
“我是啊。”田椒說:“但我覺得你隨時都會把我掃地出門,所以需要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