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潛伏進去很難嗎?再者說,其實你也有個思維誤區吧。”
“你認為自己將實驗室藏的很嚴實,所以根本沒人考慮過會有人潛進去,裡面的研究員更是如此,他們覺得不可能有人進的來,這何嘗不是你的自負呢。”
顧桁眼神陰鬱起來。
確實,他根本沒有考慮過那麼隱蔽的地方竟然真的有人能潛進去,還拍到了影片。
“可以告訴我,是誰這麼能耐麼。”顧桁柔聲問。
田椒驚訝:“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你會的。”顧桁慢慢的拉開保險栓,用槍口指著田椒:“一般來說,在槍面前,人都會變得特別聽話,我想你也不會例外。”
“或許我就是那個例外呢?”田椒微笑:“要不然你開槍試試?”
顧桁眉頭一皺,殺心已起,這時候顧訓楹道:“你非要找死幹什麼?”
田椒說:“反正都要死,氣的他吐血再死我也不算虧啊。”
“……”顧訓楹道:“別人都說我是個神經病,你才是那個神經病吧?”
“也許吧。”田椒撐著下巴:“不過,你可能也會死哦?”
顧訓楹看了顧桁一眼,輕嗤:“怎麼,你想先下去幫我探探路嗎?”
田椒搖頭,她看著顧桁道:“我賭你不敢殺我。”
“我有什麼不敢?”顧桁冷笑。
田椒輕輕道:“我身上帶有你培養的細菌病毒樣本,我死了之後,它會立刻蔓延整個會議室,你要試試看嗎?應該會很刺激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