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集中膝蓋的而跪倒在地的顧桁,又迅速抬頭去看開槍的祝景殊,“你這是
什麼意思?”
“投誠?”祝景殊舉起雙手,道:“我認輸,看在我救了你一命的份兒上,給我條活路?”
田椒冷聲道:“你在你做什麼春秋大夢。”
“啊,好吧,我就知道。”祝景殊點點頭,“你已經不是那個別人說兩句軟話就要同情心氾濫的小丫頭了。”
田椒:“不要說的你好像很瞭解我。”
“嗯……確實。”祝景殊說:“曾經的你一眼就能看透,現在卻是怎麼都看不透了。”
田椒沒興趣在這裡跟他回憶往昔,讓人把祝景殊扣住,誰知道這人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顧桁被自己人偷襲,腿上血流不止,已經站不起來了,他眼神陰戾的盯著祝景殊:“你這頭養不熟的白眼狼……”
祝景殊竟然很輕鬆的笑了笑,“我跟著你是為了利益,現在無利可圖,為什麼還要跟著你?”
“逐利而往,逐利而去,這不是跟你學的麼?”
顧訓楹沒忍住笑了,“我最喜歡這種狗咬狗的劇情了。”
田椒:“你別在這裡煽風點火啊。”
“有感而發都不可以啊?”顧訓楹嘆氣,“真是不得了,還沒有真的坐上那個位置呢,就已經這麼兇了,以後還怎麼得了。”
田椒:“……你再演一個試試呢。”
顧訓楹聳聳肩,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