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震驚便緊跟了一句,“說起來,上次玉哥喚了我六七次王爺還未罰過。日後,我可是要討回來的,玉哥別忘了!”
&esp;&esp; 悖逆妄念
&esp;&esp;在別院養傷才到第四日,宮裡便來了訊息,問的自然是皇后替皇帝擬的那份名單揀選得如何了,蕭璨與裴玉戈此刻也不得不先回京了。
&esp;&esp;回京的馬車上,二人談起溫燕燕一案的後續。
&esp;&esp;蕭璨遇刺,且不管背後膽敢殺害當朝親王的人是否與殺害溫燕燕的為同一人,對方既能設下這個陷阱,必定同樣猜到了那名被提前支走的僕婦可能掌握了什麼證據秘密。更有可能,人已經落到了對方手裡,在蕭璨已經遇襲受傷的現在,這條路已經有些走不通了。
&esp;&esp;“敵暗我明,私下再探實不明智了。”
&esp;&esp;蕭璨歪坐在馬車內,手邊倚靠著軟枕,整個人顯得十分慵懶。聽了裴玉戈的話,他抬眼慢悠悠問了句:“聽玉哥的語氣,似乎已有了好法子?”
&esp;&esp;“說不上好,只是不必讓你親自去冒險。”不同於蕭璨的憊懶,裴玉戈縱使臉色不佳,人也是上身筆直端坐著,“我翻閱御史臺舊例,發覺一法或可行。凡冤而無告者,御史臺可行監察之責,上請天子,令御史臺、大理寺、京兆府三司主理。”
&esp;&esp;蕭璨笑道:“你想引蛇出洞?”
&esp;&esp;“負責主理老師案子的官員懈怠,我原只是想為老師討個公道而已。如今事態嚴峻,可見幕後之人用心歹毒。既如此,與其坐以待斃,不若主動做局請君入甕,方可了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