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卻是憐愛裴玉戈這個人。蕭璨想要的相伴一生之人便是有此等胸襟與秉性,縱然他們性子天差地別,未來卻應能長長久久地走下去。
&esp;&esp;蕭璨心中盪漾,眨了眨眼,忽得開口問道:“玉哥覺得近來身子如何?”
&esp;&esp;“尚可。這幾日吃了幾副餘醫正新換的方子,倒覺得冬日胸口不那麼悶,也不是很想咳了,力氣也較先前大了些。怎麼問這……!!”
&esp;&esp;裴玉戈原本一本正經地答著,原本枕著他腿的人蹭得一下坐起來,反手就把他按倒在了床榻之上。
&esp;&esp;除去發高熱的那幾日,裴玉戈身子一向偏寒,而蕭璨正是氣血方剛的年紀,身上自是暖呼呼的。
&esp;&esp;溫熱的唇湊上來時,裴玉戈愣了一瞬,很快蕭璨的唇舌便撬開了他的牙關。於情事上,裴玉戈頗有些無錯,在此之前他未曾經歷過情愛,也沒對人動過歧念,更未如此熱情過。懵懂的他只能儘可能學著蕭璨做過的那樣子,依樣畫葫蘆地反吻回去。
&esp;&esp;片刻糾纏便是天雷勾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esp;&esp;蕭璨起身抬手摸了摸唇,一臉饜足地笑道:“今日內室燈火未熄,玉哥倒是比頭次生猛了些。”
&esp;&esp;裴玉戈是正兒八經的君子,臉皮薄得很,沒想到蕭璨竟說出這般輕狂孟浪的話來,登時麵皮一緊,輕斥道:“住口!”
&esp;&esp;雖是斥責,卻不帶半分怒意,更像是又羞又急,蕭璨半點沒放在心上,拉開一旁櫃門,從中抱了個紅木小匣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