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在京中爛透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勤勉些便能補救回來的,柳放這樣的性子要是信了我才教人生疑!”
&esp;&esp;“可甘州困境仍在,柳兄性子桀驁,縱使老師磋磨了他幾年,可終究不能讓他變成那穩重深謀之人,我還是擔憂……”
&esp;&esp;蕭璨心中不願裴玉戈冒險去甘州做這冒險事,可他也不願與對方再生齟齬,只勸道:“這柳放是何出身,玉哥可曉得?”
&esp;&esp;裴玉戈略思索了下答道:“說不上是什麼名門望族,不過柳兄提及祖上是出過一位大儒的,家中人丁興旺,也不算寒門。從前的襄州柳氏也算是清貴門戶,當年先帝將永、襄二州並做一州,如今該是稱會稽柳氏了。”
&esp;&esp;“那便可用。雖說如今沒有襄州了,可到底那裡的百姓沒挪地方。人還是那些人,既是人丁興旺的大族,就算族中少有人出仕,在當地還是有盤根錯節的關係,那柳放在甘州就還有倚仗,總比派個人生地不熟的去。那日你點的那鄭兼不也是名單裡的一個,我瞧著他就不像能吃得開的…”
&esp;&esp;說著說著又繞到了友人身上,裴玉戈無奈地笑了笑,耐著性子解釋道:“怎生又提及鄭兄了?那日我同他走,倒不見你今日這般?”